清地叼着莫惊春的后脖颈肉,“厨房里有。”
莫惊春的手指抓住软绵的地毯,羞恼地说道“可臣不能带着一身气息回去。”
正始帝有时候特别想告诉夫子,有些话说出来不是劝阻,反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火上浇油。
“那夫子再答应寡人一事。”
莫惊春的身体僵住,腰部是坚硬的物什,耳边是帝王低声呢喃,“夫子,这可是寡人第十九次主动求嫁,难道寡人不合该是夫子最合适的人选吗”
“哪有人”莫惊春咬牙切齿,一拳砸在地上,透着软弱无力的虚软,“在这时候,这当口求”
正始帝“成与不成,嗯”他的尾音奇异地上扬,似乎是在期待着莫惊春早早否决,然后便可肆意施为。
莫惊春一想到东府里存放着的各种奇怪器具,当即吓得头皮发麻,声音急促地说道“成,当然,可以,陛下说什么就是”
正始帝暗示地抵住他,“夫子应当将话完整说出来,不然寡人怎么知道夫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莫惊春已经满脸通红,手背压在眼睛上,恨不得立刻消失。
“是莫惊春,愿意娶,公冶启为妻,往后,生死不弃。”他的声音越说越低,直到最后几个字,已经几乎说不出来,一边哆嗦着一边说话,羞耻到眼泪都要流下来。
帝王想过莫惊春说出这话时会是怎样的场景。
可每一个场景,都没有此刻这般,几乎要挖开他的心脏,将莫惊春三个字都刻画得满满当当。
公冶启听到自己的心跳。
从未有过这一刻,让公冶启清楚地意识到,他活着。
他活在人间。
而他怀中,拥着他的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