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投入天牢,正等着皇上发落,烈王死了两个儿子,受的打击不小,如今正卧病在床,不能理事,皇上刚才召我进宫,说将太子谋逆的案子交给我来审理”
白锦扶把一件件事情跟景彧说完,景彧听完后,眉心微蹙,隐含担忧,“皇上应该已经动了立你为储的念头,这关键时候,你更要小心。”
白锦扶拍了拍他的手背,微笑着道“别为我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伤养好,这就算是帮我的大忙了。”
景彧嘴角也弯了下,忽然又直勾勾注视着白锦扶,道“对了,你昨晚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
白锦扶愣了愣“啊你都不省人事了,还能听见我说话”
景彧别有深意地点了下头。
白锦扶有些不相信,觉得景彧在诈自己,“那你听到什么了”
“听你说,在侯府时就偷偷喜欢我,想和我远走高飞”景彧说起话来还有些费劲,所以说得很慢,白锦扶越听耳朵越热,景彧昏迷的时候他说这些真情告白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没想到都被景彧给听到了,他就有些难为情,于是忙打断景彧,“好了好了,你别说了,相信你听到了。”
景彧抿唇笑了下,屈起手指在白锦扶手心里挠了下,执着地问“不是哄我的吧”
“不是。”白锦扶笑了笑,伸手轻轻抚摸着景彧略见清瘦更加棱角分明的面庞,目光里含着满满的怜惜,然后又执起景彧的手,低头在他手心里落下一枚亲吻,“句句真心,发自肺腑。”
“帝位王权、富贵荣华,我统统都可以不要,世间我只要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