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音默了一息,直言道“白日宣淫好,再者,我想。”
听到她的,裴季忽然一笑,坐姿随意的坐到了软塌上,道“金家给你的信物,还带着”
华音眸色蓦地一变,目光变得警惕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语一顿,似乎明白裴季知道了那信物的作用,又立即道“别为难金家人,我虽有信物,但可没有逃跑的打算。”
裴季轻敲了敲一旁的空位,示意她过来坐下。
华音踌躇了几息,但还是走了过,坐到了软塌的另一旁,与他距离还有一人的位置。
裴季倒也恼,起坐到了她的侧。
华音正欲挪些距离,裴季手臂一搂,径自把她搂到了臂弯中。
华音推了推他,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现在说的似乎是正事,大人可否能正些”
裴季搂着低头看她“我现在又没脱你衣裳,怎么正了”
瞧他,算是正吗
华音再度白了他一眼,连称呼也喊了,径自道“有直说。”
“明日拿上你那些金银首饰一趟南北杂货铺子,让那里的掌柜把你送出南诏。”
华音听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随而又听到他说“南北杂货铺子的掌柜是大启安插在南诏的暗探,幕后操纵的人是我。”
华音
所以她先前南北杂货铺子,是自投罗网了
沉默了一会,华音抓住了他从腰际往上抚上的手,瞪了他一眼,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上有金家给的信物的”
裴季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让我碰一下,我便告诉你。”
华音抓着他的手,就是松。
她昨日想明白了,他既然要纵着她,那她也就会让自己对他太顺从。
裴季看了眼半晌,才道“我与你时常像现在般接触,我正好对些铁器敏感,自是知道你上有铁片,大概形状也是知道的。而且才到王城久,你了南北杂货铺子,毕竟那铺子干的都是收人钱财,帮人从南诏逃走的事,我很难在意。”
说到,还是把手掌退而求其次的放回到了她的腰上,细细摩挲“对于逃跑的事,你又是没干过,我自然是留了心眼,而且你入南诏后,与盘阿寨和那舞姬接触过,所以”
“所以你问了南北杂货铺子的掌柜可认识盘阿寨的人,或是认识叫做阿依的舞姬”腰间被他种挑逗的抚摸弄得有些痒,华音拍了拍他的手“别摸了,痒。”
裴季她了疏,多了亲昵味道的小动作而微微勾起唇角,心情略好。
挑起眼尾看她“你能否认你南北杂货铺子时,想的难道是等情况对,就能给自己一条后路逃跑”
被完全戳中心思,华音抿了抿唇,没有直接否认。
裴季搂着她的腰,没有再动手动脚,低缓道“你信我,我也信你会留下,我们俩到底谁对谁错也重要了,毕竟从今日始,事便翻篇了,往后我信你,也会再调查你,你也许有逃跑的心思。”
华音心下微愣,有些失神的望着裴季那俊的轮廓。
裴季扬眉“怎么”
华音收回目光,微微低头,低声问“你真要信我”
裴季一笑“算全信,毕竟疑心早已了我活着时可或缺的一部分了,但我承诺你会是自童后,是我第二会亲近的人。”
提起童,华音问“我听到童管事喊你小叔了。”
裴季“嗯”了一声,随而道“二年前,裴家被人诬陷谋逆,以至于满门被抄斩,我父亲与太子亦师亦友,交情颇深,太子冒险留下我,而刚满月的童是我的侄儿,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