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点,他刚刚可能就得陷入新一轮危险。
他及时止损,低头小声道“冒犯了。”
此时季玄在他人看来就是白皙干净的脆弱少年,眼角还挂着一两点晶莹泪珠,我见犹怜。
季玄首次觉得自己就是在靠脸求生。
玄衣男人看都没看季玄一眼,好似懒得理他,然而季玄耳畔却传来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无碍。”
玄衣男人的确没感到冒犯,还觉得挺有意思,方才这少年就是在一边眼泪汪汪的掉眼泪,一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手上泪水,等发现有人可以当靠山后,又立马变了脸色,有点好玩。
季玄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耳尖微微泛红。
这声音还有点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