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叹了口气,道
“昨日里江大人不是刚刚才看过吗”
江逾白却是语气强硬,道
“那是昨日,今日可还没看。”
“江大人莫非不信我”
“我自是信你,”江逾白说完,又理直气壮的补充道
“在你给我看过之后。”
繁冰儿“”
繁冰儿无法,只得微微掀起衣袖给他看。
果然,如同昨日一样,没什么异样的地方。
而之前割过的地方,也早就已经愈合。
只能看到一条浅浅细细的白色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