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知道白秋叶究竟是怎么在那份必死无疑的剧本下,以及王导演的打压下活下来的。
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白秋叶听见声音,发现来人是谢岭月,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厉声说“你站在那里别动”
谢岭月一听,浑身打个激灵。
拍摄不是结束了吗
难道白秋叶那边很危险
待在谢岭月个人镜头频道里,等待看戏的观众们,也同时提心吊胆起来。
谢岭月“怎么了”
白秋叶非常严肃地问她“我去你寝室收电饭锅的那次,你煮的是什么粥”
谢岭月一脸懵逼“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白秋叶眼神一凌“快点回答”
谢岭月顿时有种如果自己回答不出来,白秋叶就会马上冲过来掐死自己的错觉。
谢岭月说“我说我说是海鲜粥。”
白秋叶这才松了口气,对她说“可以了,你过来吧。”
谢岭月“”
观众们“”
谢岭月走过去之后,白秋叶对她说“我刚才担心你是杀了场务的鬼。”
谢岭月震惊地看向小张“场务们都被杀了”
白秋叶点了点头“小张恐怕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
谢岭月转头看向身旁的那扇黑门。
仿佛有一种不祥的气息从门缝中传出来,她甚至隐隐约约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只有浓郁到极致才能够透过门扉,让门后的人察觉到。
谢岭月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身体微微发颤。
谢岭月问“现在该怎么办”
白秋叶说“先把小张的伤口缝好然后我们出去看看。”
她其实不想出去,但她需要找到王导演。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样才能确保下一场的剧本走向。
谢岭月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不可能缩在洋楼里,一直等到下场拍摄开始。”
她伸手帮白秋叶把小张伤口处重新溢出了鲜血擦干净。
白秋叶一边缝着伤口,一边问“其他人呢”
谢岭月说“我也不知道,我即兴表演时间里,和他们分散了。”
她脸上露出一丝恐惧“我刚才被关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里。”
白秋叶问“该不会是房东他们假装住的那个房间吧”
谢岭月震惊地说“你怎么知道”
“一楼的房间除了他们那个,找不出更古怪的了。”白秋叶说,“怎么想里面肯定都藏了秘密。”
“你说得没错。”谢岭月深吸一口气,“那个房间太古怪了,我进去之后,里面居然没有其他家具,唯独有的是一个很大的神龛。”
白秋叶眉头一皱“又是神龛”
每次遇到神龛,都没什么好事。
比如装了尸体的假观音,比如香女尸雕。
谢岭月不知道白秋叶指的究竟是什么,但她大概明白白秋叶的意思。
她之前在副本中,遇见的神龛也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秋叶问“那神龛上供着什么邪神”
谢岭月摇了摇头“是就好了,我看到的更古怪。”
“我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神龛上放着一排一排罩着红布的牌位。”谢岭月说,“我最先还不知道那些是什么,直到这些牌位上的红布凭空落了下来。”
“有一点很值得注意,那些牌位上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