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着这幕,隐隐觉得有些胃疼怎么说,维亚多尔先生都算得上你的“情敌”吧,穿着情敌的衣服,你在高兴什么啊伊万。
同时不禁小声嘀咕着
“为了爱情,居然可以这般心机啊”
站在旁边的果戈里听到后,连连搞事情地摇头
“可是,这点心机和费佳比可算不上什么啊”
对于这话,看待丈夫自带正无穷倍像素的安娜自然是当即反驳
“才没有,费佳是最单纯的”
果戈里双手捂着脸颊,一句话语调抑扬顿挫地转了数个弯地说道
“哇哦单纯的费佳诶”
作为话题当事人的费奥多尔,则是声音听起来呜呜哝哝地说了句什么。
“嗯费佳,你在说什么”
费奥多尔伸手把裹了自己n圈的围巾拉了下来,轻轻喘了口气,那总是透着病态惨白的脸蛋上此刻晕染开绯红
“我刚刚想说安妮娅,好热啊,这条围巾,过于保暖了。”
意大利西西里岛,首府巴勒莫
作为彭格列家族总部的古堡里,一楼的大厅中,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并肩走过。
个子较高一些的男人头戴一顶黑色绅士帽,两鬓处打卷的发丝颇有特色。年龄看上去尽管不过三十上下,却给人一种饱经世事的深不可测感。
“准备得怎么样了,即将在白道们面前初次正式亮相的十代目”
里包恩问向自己的学生。
“嗯,明天一早我就启程去罗马。”
彭格列家族十世首领,沢田纲吉,正处在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纪。两个月前,十八岁生日那天,正式继承了彭格列家族首领之位。
“但丁阿利吉耶里寄来的那封私人问候信,看过了吗”
里包恩用意大利语问道,自从正式以十世家族的身份入主这里后,他就不再和他的学生讲日语了。
要让他的学生用最快的速度适应这里才行,毕竟,这个初来乍到的时期可并不容易,“内忧外患”都不少。
“看过了。”
“注意到信的开头了吗,年轻的彭格列十世,这可真的是一副长辈的姿态啊嗯”
原本正说着那封信的里包恩,在看到大厅另一端走进来、相向而行的人时,暂停了口中的话。
啧,刚才还想说呢,“内忧”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