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旋转着飞起,“嗒”一声轻响。
它立在了桌面上。
王妤“”
学生“”
两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学生喃喃道“老师,我现在相信了”
王妤再次发誓“我必须要把这硬币供起来。”
而将终生奉献给了数据研究的林叶然,也被人问过类似的问题。
他也说“哈时渊不可能回去宇宙的什么你问我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我是搞数据分析的,不是搞玄学的”
钢笔在他指间转了一圈。
林叶然又说“时渊是个难得的好员工,从不迟到早退,拿足了奖金不过,有时候他也会做出奇怪的事情,比如把我反锁在办公室里”桌上的笔记本写满文字和记录,他又转了几圈笔,“所以谁知道时渊会做出什么呢说不定,他就在哪个地方睡大觉。”
来者又问“那您觉得上将”
“我说了我不是搞玄学的。”林叶然没好气地打断。
但是他顿了顿,说“不过我希望如此。奇迹已经发生了,再来一个也不嫌多,对不对上将可不是个会食言的人。”
也有好奇的人问过野玫瑰剧团的众人,时渊和陆听寒是怎样的。
这时候,程游文在城市的角落拥有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舞台,当做新剧院的,等着日后壮大。
他拄着拐杖,嘀嘀咕咕翻着剧本。他刚出生的孙子在地上爬来爬去,拍手笑着,吱呀学语。
科学家将抑制剂和融合剂结合在一起,发明出了新的药剂,效果显著加强。其中一个好处是,异变者和鼹鼠人终于不需要忍受病痛,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像普通人一般。
“你们是哪里来的”他拖长了嗓音说,“每天都有人来打听故事,是不是闲得慌去去去,快走”
来者悻悻地想回去,秦落落端着茶水出现了。
她笑说“你别理他,他就是这破脾气。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吧,不过,细节我可不会告诉你们,这是隐私哦。”
她很老了,眨眼睛时仍然狡黠如狐狸,依稀可见明媚的美。
这回的来访者是个实习记者,想写一篇报道,讲一讲那两人。
他跟着秦落落问了许多问题。
秦落落一一回答了,路过走廊时她突然指过去“喏,你看。”
那是一堵墙,挂满了镀金牌子,都是剧团成员的名字。
记者看到了程游文、秦落落、沃尔夫冈、特蕾西和伊莎贝拉而在最中间,雕花精美的名牌上刻了时渊的名字。
秦落落说“这是老程亲手刻的。你别看他那副样子,他可想时渊了,总说时渊是最好的主角。”她顿了下,笑了,“你知道殉道者吧,它至今是我们口碑最好的舞台剧,但我们没有再演过它。”
“为什么”记者一愣。
“因为没有人能取代时渊。”秦落落讲,“他永远是我们的一员。殉道者已经有最完美的演出了,就让它停在最好的时候吧。”
继续向前走,记者又问了很多。
最后他问,时渊和陆听寒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怎么样的”秦落落坐在茶桌前,单手支着脑袋,“我之前总看见他们在一起,也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记者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他又说“可是,他们都是很特别的人啊。”他试着形容,“那种大英雄。”
“是很特别。”秦落落笑了起来,“但你在期待什么呢你把所有热恋中的人会做的事情,放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