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的表情都有几分无语了“结果组织认为研二是我的狗,让我看好他。”
安室透惊出豆豆眼“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不对你话中间略过了什么啊”
栗栖琉生“啧。”
安室透捏紧方向盘“你啧什么你都和松田学了什么东西”
栗栖琉生“就是他们认为研二帮助我不计回报还不暴露我的身份,一定是被驯化了,所以才说是我的狗。”
安室透“原来”
他没说完的话被打断了,栗栖琉生郑重其事的说“我想了想居然觉得还很带感”
“咳咳咳咳”安室透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撼,他成功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对上他迷茫中还坚强的带着些谴责的目光,栗栖琉生的良心忽然有些痛。他想起昨天自己见到琴酒时候切磋的疯劲,很难说那时候他是不是稍微放下心,觉得自己压抑着的真实能够发泄出去,才做出了那样疯狂的举动。
不过说的话是是有一些过分了。
栗栖琉生笑了笑“你什么都没听见。”
他和几个月以前的他已经不一样了,他不可不是那个会因为一点错误而大声道歉的他了如今的他,是栗栖钮祜禄琉生
安室透“”
面对同期说出了的仿佛是在摆烂的话,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还远远达不到快七年后那么游刃有余的安室透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本来就是较真的性格,只是在组织里才隐藏起来,让自己成为一个十分注意情报,处处都想着要刺探情报的人。不过那个人设也就意味着他很是懂得恰到好处的分寸感,不该去较真的他就不去较真,真是要去较真的话,可能在底层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处理掉了。
在黑衣组织,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这几个月来的扮演与他过去的二十多年的性格大相径庭,而面前的同期也在提醒着他本来的性格,提醒着他有那样的一面。两相矛盾之下,安室透宛若是一台上了年纪的电脑一样,大脑疯狂运转,也听得到风扇转动的声音,但是就是转不出结果。
安室透的大脑宕机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应该对栗栖琉生这个同期发表的觉得萩原是我的狗还真的有点带感这个感想说什么,最后他只能干巴巴的说“嗯、啊、嗯嘛,我知道了。”
万能句式我知道了。
总之,大受打击的安室透好歹手上很稳,让他们不会感受车祸的魅力。
短时间内,栗栖琉生也是不想再看到车祸了。
总不能他看到一次就伤一次,一次伤一个月半个月的,上班半年医院住五个月。
这简直是什么荒谬的笑话。
“要到了,就停在过了这个转角过去一点靠边的地方。”栗栖琉生忽然说。
一说到正事,安室透就正色了,他仔细看了看路况,发现这里还有一点荒凉和偏僻,但也不是没有监控器的,只是稍微少了一点,只有寥寥几个。
不过在刹车停下后,安室透觉得也许以后再有什么震撼的消息,他都不会震惊了。
有栗栖琉生的消息和发言这样的珠玉在前,除非说班长和萩原在一起了,他才会震惊安室透沉痛的想,这次的经历也算是为以后打预防针了,他一定一定一定不会再惊讶了
安室透眼睁睁看着栗栖琉生下了车就不见了。
他茫然的“诶”
要不是他没做伪装,他真的想下车扒拉扒拉附近的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