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喂阿帕基先生欲盖弥彰也太明显了点吧
“你在发什么呆啊”
低沉的声音听得侍者一激灵,他的余光触及白发男人,发现后者已经收敛了故作凶恶的神情,只是面上冷淡地皱着眉。
冷汗从背后渗出,侍者鞠躬“非常抱歉,您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
还是那位阿帕基先生,平常不会放狠话也脸上也不会出现很凶恶的神情,有时甚至很少说话,但却从来不做软事。
他记得刚入纳西斯希时听到的传闻,阿帕基先生刚掌管赌场的时候还有很多刺头不服,觉得阿帕基先生太年轻。
教训了一个又一个,据说阿帕基先生战斗到最后两只手都断了,却也只是皱着眉踢断了最后一个刺头的脑袋。
一心二用的侍者冷汗直冒,刚回忆起白发男人的可怕之处,就看见后者臭着脸帮少年拉开了椅子冷笑“敢乱动就不要吃草莓蛋糕了。”
多么软弱无力的威胁,难以想象是从阿帕基先生口中说出的。
凉一坐在位置上翻看菜单,有些疑惑“为什么我一定要坐在这个位置啊”
更奇怪的是,阿帕基也没挨着他坐,反而隔了一把椅子坐下了。
“反正小鬼你等会儿一定不要乱动,也不要说话。”白发男人勾起唇角,大长腿嚣张地支着,“一定会很有趣啊,来了。”
什么
凉一还没来得及再问,门口悬挂的铜铃因为门被推开发出清脆的声响,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纳兰迦,都跟你说了,4是不详的预兆”
“啊啊,米斯达你烦死人了,都说了车牌号有4是意外情况了。”
“可是我就是不想坐那辆车啊布加拉提你们说”
第一个穿过隔断的是满脸无语的纳兰迦,他头上依旧戴着显眼的橘色头巾,但整个人明显成熟了很多。
身体拉长,躯体肌肉线条明显,看上去也不再像是少年,一双紫色的大眼睛扫了过来,举起手同阿帕基打了个招呼。
“米斯达,小声点,别影响其他客人。”一身白底黑水滴花纹西装的男人接着通过了隔断,他微微皱着眉,周身皆是沉稳平和的气势。
布加拉提扫过餐桌,向阿帕基点头,随后拉开凳子神色如常地坐了下来。
“我哪有。”露着一节劲瘦腹部的米斯达有些烦躁地拉了拉自己的帽子,走进来的同时扭过头去问后来的同伴,“乔鲁诺,福葛,4本来就很不幸啊”
“嗯。”金色头发的年轻男人微微一笑,目光移转落在圆桌旁的少年身上,碧色眼睛这才泛起淡淡的笑意。
“米斯达”福葛走在最后,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也跟着坐了下来。
好奇怪啊。
凉一目光从这些熟悉的脸庞上一一掠过,明明每一个进来的时候都先看到他,但是却没人同他打招呼。
而且阿帕基的要求也很奇怪,不要说话,也不要乱动
意大利最炙手可热的几人围坐在这张普通的圆桌前,凉一的能力让他感知到了气氛的变化,某种上位者的压迫感和凝重出现了,即使没人想这么做。
“那么阿帕基”乔鲁诺坐得笔直,神情平静,“将我们全部都叫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发男人悠闲地喝了口茶,还未开口就被纳兰迦打断了。
纳兰迦正凑到凉一边上细细地看他“阿帕基,你这次的品味还不错欸。”
少年穿着件普通的黑色带帽卫衣,金色长发蜿蜒,雪白稠丽的脸被肩部堆起的帽子遮了一小部分,看上去稚气又干净,像是淋了雨水的娇嫩花苞。
“确实。”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