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拎着一袋子吃的,只能靠身体斜侧推开宿舍门,但要不然怎么说帅的人做什么都帅呢,这个局促的姿势愣是让他做出了摆拍的感觉。
他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把东西放下,把电脑打开,然后拆了一支棒棒糖,照旧是薄荷味的,但是换了个牌子,因为他去超市的时候他一贯买的那个牌子正好卖完了了,他就只能随便拿了种。
陈灼盯着这个过于鲜艳,甚至鲜艳到有些荧光的绿色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冷静但谨慎地舔了一口。
刺激的薄荷味直冲天灵盖,陈灼差点没把这玩意儿扔出去。
这是哪个厂家生产的奇葩玩意儿
他克制着自己克制不住,直冲水槽,打开水龙头发现手上的糖还没丢,看了看周围刚大扫除过的环境,又看了看还没来得及垫垃圾袋的垃圾桶,在自己的洁癖和需要漱口的迫切需求中犹豫了一会儿,把包装纸重新包上,随手放在了离得最近的傅齐桌上。
连续往嘴巴里灌了三次水,陈灼还是觉得那股子刺鼻的气味挥之不去。他伸手擦了擦半湿的额前刘海,还是决定刷个牙吧。
他转身走进洗手间,看见薄荷味的牙膏,闭了闭眼,决定出门买个新牙膏。
等他快步走到超市,一路疾走到超市的洗漱用品的那一栏站住,柠檬,薄荷,茶叶一眼望去就没有一个不刺激他现在过于脆弱的味觉神经的,他犹豫了一会儿,拿了个草莓味的走人。
回到宿舍,他略惊讶地发现,门半开着,他有些迷惑地推开门发现是傅齐提前回来了。
傅齐正迷惑地看着他手中的棒棒糖他一进门就发现桌上多了个根糖。
他看见陈灼进门,又看见陈灼惊讶地盯着他手里的糖,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挑了挑眉,志得意满地拆开了包装。
陈灼“等等。”
傅齐坏笑了起来“这是你留给我的吗这么seet”
随着他的手渐渐往上,陈灼睁大了眼睛,瞳孔一缩“等等”
但是还没来得及让他把后面的话喊出来,傅齐已经把棒棒糖放进了嘴里,他特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眼,眼神戏谑地看向陈灼。
两秒后,傅齐脸色变了变,火速把这根棒棒糖拿开了“你怎么会喜欢这种味道还是你特意买来整我的我该感到荣幸吗”
陈灼一张脸又黑又紫,直接冲进了洗手间,没忍住干呕了两下。
徒留傅齐一脸迷茫这就是传说中的共情吗但是也没听说光看就能共感到味道的
陈灼拿毛巾擦了把脸,神色复杂地走出来,不知道该不该说,过了两秒,他选择委婉一点“那个棒棒糖,我刚刚拆过了。”
这下傅齐的脸也黑了,别看他行事随意,但他的洁癖不比陈灼轻,他惊恐地看了眼手里的糖,火速甩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洗手间开始漱口。
陈灼神情复杂,既觉得他有些活该如果傅齐不是执着地要让陈灼觉得不自在,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拿起桌上的东西就往嘴巴里送又感同身受地心有余悸,这事儿对于两个洁癖来说实在太恐怖了
陈灼心情复杂地看着傅齐,好心提问“你要不要草莓味的牙膏我刚去买的。”
但是傅齐对陈灼这两天来真正的一次好心视若无睹,随意地摇了摇头,冲到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