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灿仔细琢磨了一下“所以说,您最开始说的我那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像范闲咯”
“那可不,一样人小鬼大,不像个孩子。”费介顿了顿,但又很好奇“你怎么忽然问起他来了”
费灿依旧说了红楼的事情,因为有些事情确实不好说。不过,顿了顿又在费介面前补了一句实话“还有,我也觉得我和他挺像的,有一种神交已久的感觉,所以想认识一下。”
费介点头“是挺像的。以后等他来京都了,自然就见到了。”
“他会来京都”
“当然。”费介喝了口酒,叹道“早晚会来的。等着吧,范建总有一天要把他接回来。”
费灿脑补了一出八点档的家庭伦理剧。
开始聊八卦“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话题就算是过了。
无论陈萍萍是处于什么心态,费灿也都顺着他的意思问了。但是至于问成什么样,那就是自己说了算了。反正,按照一个单纯的书迷,问到这程度,够够的了。
她虽然是很激动他乡遇故知,但是不是迫在眉睫。在鉴查院这么多年,学的最多的就是耐心。而且说不准对方是什么心性,没准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既然费介说了,对方肯定要回京都的,那她等等就等等了,不差这点时间。
“先不说他了,你要真想知道什么,等他来了,你自己问他。你先和我说说,你和言冰云怎么回事”
费灿有点跟不上费介的思维“怎么好端端的扯到我和他了”
“你的书不是人给你整理的吗”
“您老才刚回来怎么就知道这事儿了”
“整个鉴查院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怎么可能瞒得了我”
“他他自己阴谋论,他以为我不学无术,也不爱看书,就觉得我关注范闲事有什么内幕。说是替我整理,实际上是自己想查又什么隐情他就是想太多,草木皆兵,神神叨叨。”费灿甩锅甩的毫无心理负担。
对于这个解释,别人不相信,费介却是信的。毕竟,姑娘是他自己捡回来的,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也是,你要有这觉悟,如今也不会事事都被言冰云压一头了。不过,这事儿还真是言冰云干得出来的事情,真不愧是言若海的儿子,和他爹一个样儿。”
“真没听出来您是在损他。”
“我难道还是在夸他啊我和你说,你能看出来人的别有用心就好。别被言家这小子的皮囊给骗了。这种好看的毛头小子,最不靠谱了。”
“我知道,我和他一块儿长大,再清楚不过了。”
“那你还每个月给人送衣服。”
“那是广告费。”
“什么费”
费灿放下酒杯,详细的解释了一下,并且举出了实际例子“您刚才也说了,他的皮囊好。这自古以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穿着我的衣服出门一逛,别人看见了不就都觉得好看了吗虽然我的衣服也好看,但是他的脸在不是更好看么所以就会有更多的人来买衣服啊,我的铺子不就生意兴隆了吗而且,京都城内对他芳心暗许的姑娘不在少数,姑娘家的钱,您是知道的,最好赚了。”
费介似懂非懂“只是这样”
“当然”
“那也不能给他做衣服,这姑娘家家的,再不拘小节咱也不能给一个男子做衣服,传出去,成何体统。”费介依旧觉得不合适。
很难想象老费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