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灿笑得太乖巧,太人畜无害了,到了言冰云眼里,就变得不怀好意起来。
“我就是看看它会不会答应,看看它喜不喜欢。”
言冰云还是抿着嘴,脸上明晃晃写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别有用心。
费灿鼓了鼓腮帮子,皱了皱鼻子“小言哥哥”
委屈巴巴的小脸和憨态可掬的胖达脸凑在一起,越发可怜兮兮。
言冰云冷眼瞧了一眼,闭眼沉息,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费灿伸手,扯了扯言冰云的衣袖。
半晌之后,败下阵来,面不改色“胖达。”
言冰云的这声胖达,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费灿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花枝乱颤。
很好,就是这个名字
纵然意料到了费灿居心叵测,但是也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会笑成这样。也还算费灿有点人性,在言冰云的底线边缘及时刹车,问明了他的来意。
她当然不相信言冰云只是来给她送一只胖达的。
言冰云也收回了别的情绪,不再纠结费灿一直以来都会有的怪异之后,直奔来意“试药。”
鉴查院的特务都会定期服用迷药之类的药物,来提升自己的抗药性,防止在任务之中翻船。言冰云这样的,本身是不用的,但是架不住他对自己狠呀。那简直就是一个狼人。
一直以来,费灿都是靠着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光明正大的公报私仇。
但是
“三天前不是刚试过吗过犹不及的。”
“这次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可还记得那天你出宫时,那辆马车。”言冰云问。
费灿当然记得了,当时言冰云还盯着看了好久,她还以为言冰云春心萌动,甚是应景地唱了歌呢。但是这话,现在她不能说,毕竟刚收了贿赂的。于是,她咳了一声,很装模作样地问他是否有什么不妥。
费灿居然这么上道。言冰云颇为诧异,但是转而又很是欣慰,有一种费灿终于长大了的满足。
“她是琉晶河畔新来的花魁。”
费灿等着下文,但是言冰云半天没反应,于是主动问了问“所以呢”
费灿问地真诚,言冰云看得难过费灿还是个傻的。
“她是北齐人。”
费灿举着胖达的爪子,一脸不可思议“所以你请你们四处的人去喝花酒,合着还是个幌子,你是去言冰云啊言冰云,我还以为你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晓得还有风花雪月了,结果你居然还是去工作你可真是007啊”
费灿的这恨铁不成钢的口吻,也让言冰云的脸色,变了又变,难以言喻。陡然生出一些无力感。甚至都不知道是该先气愤费灿当真是半点没有工作的心思,还是应该先心疼心疼自己。但瞧费灿的样子,终究也只是问了“零零七”是何意。
“就是,废寝忘食,热爱工作,无私奉献的意思。”费灿说的真诚。
言冰云自我翻译了一下,大致就是费灿对他一贯的冷嘲热讽。
看出来了言冰云一脸我信你有鬼的表情,费灿摸了摸鼻子,颇为尴尬,转移话题。
这回,费灿脑子转的很快出事那天,是她进宫的日子。而且她是大摇大摆进的皇宫,事发地是出宫回鉴查院的必经之路。只要事先在一旁的小巷子里等着,守株待兔就能等到她。
每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