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王听说了,也是亲自赶了过来。
“爹爹,我无事的,让您担忧了。”
镇安王深深的叹了口气,自觉亏欠女儿太多,这回沈瑶受伤,他这个当父亲的责无旁贷。
“爹爹,瑶儿有一事相求。”
“瑶儿但说无妨。”此刻沈瑶想要什么,他都依着。
“爹爹可允许瑶儿去探听一下兄长之事,爹爹放心,瑶儿不会冲动行事,只是想知道他目前的情况。”
镇安王早有心理准备,他这个女儿,满心里都是尚唯,这些日子他怎会看不出来。叹了口气“罢了,我自会替你留意着,只是如今你身子还未好,绝不可以擅自离开。”
沈瑶垂眸点点头“女儿知道了。”
萧澈再次上门替她施针之时,沈瑶便问出了心中多日的疑问,“他还好吗”
萧澈早知道她会问,一边施针一边道“郡主放心,安然无恙。”
知道他是尚唯身边的人,此刻听他亲口说出这几个字,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
“你知道他的计划”
这个问题,萧澈愣了一瞬,实话实说他知道尚唯此行的确不打算回来,但此次的事仿佛又同当初的计划有所偏颇,时间上就明显对不上。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沈瑶,却听见沈瑶先开了口“罢了,我也不想知道了。”
“”萧澈将话咽进了肚子里,感情的事,旁人还是不要过多掺和,以免弄巧成拙。
萧澈走后,阿杏送来了燕窝。“小姐,趁热喝,我浇上了蜂蜜,你最喜欢的。”
沈瑶摸索着接过,敏锐的察觉到阿杏的情绪似乎不对。
“怎么了”
阿杏摇摇头“没没怎么。”
沈瑶不信,她声音分明带着哭腔,拉过她的手“可是受委屈了与我说,不要怕。”
阿杏这才有些控制不住的哽咽起来,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那个夜鹰。
在东莱的时候,甜言蜜语倒是说的好,不知出了何事,竟然突然就消失不见了。阿杏忙着照顾沈瑶,一开始并没放在心上,知道她回京的前一天,也不知那人从何处想了法子,给她留了一封信,信上什么也没交代,就说了一通道歉之词,还说什么若是自己回不来,便叫阿杏忘了这些日子的一切。
语气颇为郑重,倒是惹得她哭了几场鼻子。
沈瑶哽住,也蹙起了眉头,这不像是夜鹰平时的作风,当初她不反对二人的事,便是看中了他老实又对阿杏好,怎的如今却说走就走,连个交代也没有。
阿杏抹了把眼泪,亲自端起碗来,“小姐也莫想了,天下的男儿果真都是薄情寡义。”
沈瑶默默的喝着燕窝,心里梗着难受,想起司寇安顺的那些话。
“他早有此计划了,竟未曾对你提起就这样白白看着你为他担心”
这个秘密她也没有同镇安王和沈拓提起。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萧澈每日都来府上为她施针。
终于,在大雪这一日,沈瑶的眼睛似乎能瞧见一点光亮了。
这日漫天大雪,阿杏一早便备好了手炉。
“小姐,今日外面下雪了,院子里已经堆了厚厚的一层雪呢。奴婢给您再加个披风吧。”
沈瑶点点头,“你扶我出去在门外站站。”
阿杏替她披上了披风,又揣上了手炉,沈瑶刚刚踏出屋内,便感觉到眼前似有光亮闪过。
“阿杏。”
“小姐,怎么了”
“我方才,好像感觉到了光亮。”
阿杏一听,立刻激动地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