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霸先”二字,陶夭夭咬住了下唇,恨恨地看向了程望。
程望行过礼,看了陶夭夭一眼,退了出去。
庄皇后才低声对燕娘嬷嬷说道“魏国公世子欺侮了夭娘,燕容去侍候夭娘更衣,蓁娘留下,把事情经过说给本宫听。”
燕嬷嬷十分震惊,怜惜地看向了陶夭夭
陶夭夭羞愤欲死
庄皇后一字一句地说道“夭娘给我听好了,这可不是一件强逼民女的事儿,既然魏家敢这么做,就要敢担待你若轻生,那谁来当苦主我辛苦养了你十几年你这点子报恩的心都没有”
说着,庄皇后厉声喝问“我还没死你便要先一步寻死”
陶夭夭呜呜地哭了起来。
燕嬷嬷急道“好了好了都少说几句,娘娘,我、我陪着夭娘更衣去”
陶夭夭被燕嬷嬷领到了里间的屏风后头去了
庄皇后看着叶蓁蓁,问道“说,把你知道的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叶蓁蓁点头,瓮声瓮气地转述了先前陶夭夭说的话。
庄皇后被气得面色铁青
偏偏这时,燕嬷嬷急急地从里头奔了出来,激动地说道“娘娘娘娘有喜事、也有坏事儿”
“什么喜事”庄皇后都快被气死了,听到“喜事”二字,更觉心情郁躁
燕嬷嬷小小声说道“夭娘仍是处子”
叶蓁蓁与庄皇后齐齐瞪大了眼睛。
直到这时,叶蓁蓁才明白过来原来庄皇后让燕嬷嬷服侍陶夭夭更衣,并不真正的更衣,而是验身
不过,夭娘仍是处子
叶蓁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初见陶夭夭,明明看到陶夭夭的两条腿儿间尽是斑驳的血迹而且夭娘走路的姿势,也分明是
庄皇后也呆住“可是”
燕嬷嬷又道“坏事儿就是,也不晓得那厮是用什么戳的,夭娘的腿根子那儿被蹭掉了一层皮,血淋淋的另外就是,夭娘说她手臂上被阿嘉给咬了一口”
犹豫了一会儿,燕嬷嬷又小小声说道“依奴猜测,是不是魏振光吃醉了酒啊,所以没找对地儿”
叶蓁蓁的面皮涨得通红
庄皇后也呆了半晌,无话可说
半晌
“夭娘果然还是处子”庄皇后又不可思议地追问了一遍。
燕嬷嬷很肯定地点点头“奴当了这许多年的燕喜嬷嬷,绝不会验错若是娘娘不信,奴这就去取了守宫砂来只要往夭娘的手臂上一点,能留得住、便能证明奴所言是真。”
这时,已经换好了衣裳的陶夭夭也慢慢地扶着墙根出来了,泫然欲泣地对庄皇后说道“姨母,嬷嬷说,我、我还是”
叶蓁蓁已急急地奔了过去,扶住她“姐姐”
她实在是说不出恭喜的话儿,毕竟初见陶夭夭时的惨状其实就证明着,陶夭夭已经受到了实质上的伤害。只能说,还保有处子之身、这是不幸中的大幸罢了。
庄皇后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吩咐燕嬷嬷“呆会子你避了人、去取了守宫砂来,且这事儿不能告诉任何人。”
叶蓁蓁瞪大了眼睛,与陶夭夭面面相觑。
燕嬷嬷领命而去。
庄皇后这才恨恨地瞪了陶夭夭一眼,骂道“倘若刚才不是蓁娘警醒,如今燕嬷嬷查验的便是一具尸首纵使你还是处子、贞洁尚在还有什么鬼用”
陶夭夭满面羞愧,哭了起来“我、我怎么知道确实疼得紧,还、还流了好多血”
她还没说亲,也从未有人教导过她这一方面的事儿,仅有的一点儿关于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