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很幸运嘛。”奥斯卡意味深长地看了唐璜一眼,她看起来比自己小一些,估计还是上学的年纪,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她的眼睛形状很别致,带着点下垂的眼角,让她的整张脸看起来有一种无辜的气质。但是她本人真的是这样的吗能够第十个从那个房间里出来,谁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
再看了看她身上那件血迹已经变得有些暗沉的校服,这血迹又是怎么沾上的呢
奥斯卡轻笑一声,正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还是先休息休息,保存体力吧,看这个座位剩余的数量,估计我们有的好等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又陆陆续续地从漩涡里出来了几个人,各种肤色人种都有,很是奇特的,每当不同的人出现时,那个金属球说出的语言也不一样,不像唐璜和奥斯卡,他们所在地的官方语言就是国际语,而那个金属球不管什么语言都会说,让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能听明白现在的情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从漩涡中出现的人也看起来越来越狼狈,甚至有一个看起来浑身都是伤,精力疲惫到极致的人,艰难地从那个漩涡里爬了出来,可是当他奄奄一息的时候,一道白光从金属球中射出,照射了他大概有十秒左右,那个男士就又变得生机勃勃了。
等到了后面,基本上所有出来的人都需要被那个神奇白光照一遍。
看着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唐璜并没有像奥斯卡那样,试图和每个人说上几句话,而是一直在闭目养神。
“嗨,唐璜,你知道这位新来的,来自巴国的兄弟说什么吗真是不可思议。”奥斯卡自来熟地推了推她,唐璜无奈地睁眼望过去,
“他说他在房间里呆了三天。”
三天唐璜一愣,她是差不多半天就出来的,而她在这里等待的时间,也绝对不会有两天半之久,估计也就三四个小时。并且刚刚奥斯卡几乎和所有能对得上话的人讨论过了,他们都是同一个时间被绑架到这里来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奇怪吧”奥斯卡见自己的发现让唐璜陷入了沉思,莫名有些得意,“来,兄弟,你把你刚刚和我说的再讲一遍,给这位女士听。”
“嗯,好的。”这位来自巴国的中年男子憨厚地点了点头,用蹩脚的中文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是晚上九点,在自己家的客厅,我正要看球,球赛,然后就,突然来到了那个白色的房间。”
“几号”奥斯卡插话。
“十一月三号。”
“用巴国的时差换算一下,他就是和我们同一时间被绑架的。”奥斯卡补充。
“是,是的,然后我和威利,我们一起在那个房间里等,希望有人来救我们,但是,”巴国男子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得黯然了起来,“一直没有人来,房间也没有变化,威利他有手表,我们眼睁睁看着表捱到了第二天,我们都不想伤害对方,可是到了第三天,我和他都撑不住了,我们都很虚弱,最后我眼睁睁看威利没了呼吸,然后漩涡出现,我来到了这里。”
“神奇神奇,”奥斯卡嘴上挂着笑,语速飞快地对唐璜说道,“你敢相信这个家伙硬生生把对方熬死了,我猜接下来出现的人就都是这个模式吧,反正空位也不剩几个了。”
“你是不是关注点错了。”唐璜无奈。
巴国男子显然是没有太听懂二人的对话,结结巴巴地说道“请,请慢一点讲中文,我的母语不是这个。”
“好的兄弟,我和你说”奥斯卡搭上对方的肩,继续和他套近乎去了。
唐璜也接着闭目养神。
再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后,所有的座位就都被坐满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