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气愤,跳起来就对着他的脸来了一脚。
拉姆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还是勉强稳住了,他不敢再倒下,毕竟要是整个人倒下了,拿得压倒多少兔子啊。
踹完拉姆的兔子,也觉着这里没意思了,动了动自己毛绒绒的尾巴,直接跳走了。
感觉自己的鼻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拉姆缓过神来,就看到了自己手上的一片红色,他刚才用手捂鼻子来着,看来是被踹出鼻血了。
“拉姆,你还好吗”唐璜问道。
“我没事”这么说着,他扬起了头,试图将鼻血止住。
看着这个场馆的天花板,这个大厅的中央,挂着一顶吊灯呢,虽然只剩下半个金属架了,但是看这个样式,估计在之前也是很好看的吧
拉姆这么胡思乱想着,突然发现自己的视野里有着什么东西在动。
他定睛一看,在那个吊灯上,也有着一只兔子,只不过和别的兔子有些不一样,别的都是棕底带着些许白色条纹,而这一只,确是白色的底毛,带着几道棕色的条纹。
并且,在这个花纹奇特的白斑兔的尾巴上,卷着什么,圆盘的底,和细长的把手
那是一个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