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半边脑袋小纸人立即捂着胸站起来跑了,仿佛刚刚它被沈英喆的手指压着轻薄了一样。
“”沈英喆默了。
师父如此豪放,小纸人却扭扭捏捏不是说纸人有本人的性格吗师父你玩精分啊
“傀儡又不是本人,你还想买一送一”
凉樱将脑残小纸人接了过来,给它补了点魂力就收到斜挎包里。
此脑残非彼脑残, 说是头残更确切点。
她前天剪了一批小纸人,其他都阵亡了,就这个灵性好像还挺高的,留着这头残小纸人养养看看能养成什么样子。
收好小纸人之后, 凉樱干脆也吃起飞机餐来。
吃完了再打个盹儿,下了飞机才有力气去瞿家干架。
至于沈英喆也也埋头吃饭盒,眼角余光都不敢往师父那边瞟,就怕坐实了似的。
他真不是非礼小纸人啊, 头残小纸人快出来解释清楚。
一定是头残了, 所以才脑残了。
沈英喆在心里暗暗腹诽。
脑袋都没了半边还能动,师父果真是厉害。沈英喆深知他自己那个小纸人比不得师父的小纸人。昨晚上沈英喆抱起师父大人撒腿就跑,也没顾上自己的小纸人哪里去了。
估计已经阵亡了吧。
事实上沈英喆那个小纸人没阵亡, 这会儿正脏兮兮地艰难爬着家里的楼梯往五楼上爬。
小纸人也想搭乘家用电梯,无奈个子太矮根本够不着键。
“你是谁呀”
沈德文瞧见楼梯上有个小纸人好奇地将它捏了起来。
“我今天戴皮卡丘了。应该不是坏东西。”
沈德文捏着小纸人就将它从窗户扔了出去。
不是坏东西也被扔, 可怜小纸人好不容易爬到四楼了就被窗外一股大风卷上了天。
“吱吱。”
沈德文口袋里的奶黄包似乎也在应和。
排除异己之后,奶黄包立即窜出口袋直奔顶楼。
“阿包等等我啊。”
沈德文迈着两条小短腿蹬蹬蹬追了上去。
这会儿凉樱他们也到达首都机场了,一下了飞机凉樱就带着小徒弟直冲瞿家而去。
瞿家院子此时也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管家和瞿家里上了年纪的人看到领头的瞿修贤全都一个个看直了眼。
“修贤,你怎么回来了”
瞿老爷子瞧见远在海外二十多年的儿子瞿修贤回来了不由得一愣。
“守川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回来”瞿修贤皱着眉头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矫健挺拔的年轻人。
瞿修贤带回来的两个年轻人看着不简单,呼吸轻缓,脚步沉稳,一看就是练家子的。就算是李道长他们三人也不敢小看了这两人。
“你要是真疼他,也不会二十多年也不回来看他一眼。”
瞿老爷子没好气地怒斥瞿修贤,意外的眸光中又透着一丝丝旁人不懂的晦暗。
“反正有我没我,瞿家不也把他养大了。”
瞿修贤大步走进瞿守川的房间。
房间里正在照顾瞿守川的司如心抬头看向来人也愣住了。瞿修贤看着就像中年版的瞿守川,从相貌上看不难看出他就是瞿守川的亲爹。
可是司如心从没见过瞿守川的爸爸,妈妈就更无缘见到了,瞿守川的亲生妈妈早在生瞿守川的时候难产死了。
妈妈早亡,亲生爸爸远在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