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黛玉和林祁却反而淡淡的,只问了两句话而已,令黛玉百思不解,她试图去感知阮太后的心情,似乎有一丝欣喜欣喜喜从何来
黛玉眼前如罩了团迷雾,摸不清看不着,令人一头雾水。
等出了寿安宫,黛玉欲言又止,她是知道阿翡身世的,但献王和太后娘娘能有什么关系私情绝无可能,不说年龄,阮太后聪明睿智,见识非凡,纵是瞎了眼也看不上献王那样薄情寡义的小人那又是为什么呢
楚元昭捏了捏黛玉的手心,薄唇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声音微不可闻“不必多想,回去问问长辈就知道了。”
回到林府后,黛玉向林母提及寿安宫发生的一切时,林母笑了笑,点头说“是有这么一件旧事,但你祖父去得早,太后娘娘又贵为一国太后,我们主动提及过往,倒像我们巴着人家是的,所以连你父亲也不知道,况知不知道,也没什么无干紧要的,至于,阿翡,人一旦岁数长了,就喜欢圆润的女孩子,老话常说能吃是福,想来是因这个缘故,阿翡才投了太后娘娘的喜欢。”
黛玉面露狐疑,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林母,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林母一笑,拍了拍黛玉的手道“傻孩子,缘故呀,情理,总会有个说法,信不信那就是自个的事了,信与不信,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你要有自已的判断,而不是听信他人之言,相信自已的直觉,他人对你说的话,与其去分辨真真假假,倒不如信自已更踏实,我们每个人看到的,知道的,都是片面的,世上再聪明的人,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自个凌驾世人顶,永做执棋人。”
执棋这是今日第二次听到这两个字了,妙远哥哥说了,祖母也说。那谁会是暗中的幕后推手呢背后之人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黛玉苦苦思索,不得其解。
某处,密室,这是一处干净整洁的所在,寂静无声,青石墙壁上,一尘不染,穿着太监服的男子,盘腿坐在地上,耳闻远处的窸窣之声时,嘴角浮现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当素白月华锦缎的衣袍,映入眼帘时,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不卑不亢的起身,拱手而礼,口中道“见过太子殿下。”
楚元昭淡漠如亘古寒冰,漫不经心的问“你为什么要对林家的人下手”
“下手”男人嬉皮笑脸的说“这话殿下严重了,我只是摆了个戏法,想求得高门贵女们的一丝恻隐之心。”
一道寒光闪过,凛咧的杀意,森冷入骨,男人黝黑的瞳孔有刹那紧缩,他没有回头,但他没听到利器落地声响,他明白那柄短刀一定是扎入了墙壁上的青石之中,这位太子殿下的身手,果然如传言中那样,深不可测。
“我的耐心有限,更不喜欢聒噪的闲言絮语,你想说,就好好说”楚元昭冷冷的说,威胁之意无须言明。
男人老实了,也不笑了,挺直了脊背,带着一种莫名高傲的口吻说“我是从一个组织逃出来的,但我和教导殿下的师傅,以及您的仇人柳家那位国公,来自一个地方。”
男人下意识的抬眸,去窥伺楚元昭的表情,是惊讶,还是了然但令他意外的是,楚元昭脸色,冷若冰霜,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甚至他还看出了几分索然无味的意兴阑珊。
男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忙说“我叫孟重楼,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追查柳清的下落,他的生机已断,但他的灵魂一直没有回归。”
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孟重楼带了几分小心翼翼,补充道“我不是为了追查他的死因,更不是为了给他报仇,主要是因为柳清偷了我们组织的一件重宝,我是来要回宝贝的。”
“哦。”楚元昭意味不明的哦了声,孟重楼都快抓狂了,什么意思我说了半天,你就回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