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虞怜初尝人事, 加之要去给帝后奉茶,昨夜到底不再继续,不然到天明都不舍不得消停。
以前他总听别人说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 还觉得是世人夸张的说法, 然而如今落在自己的身上, 才觉得却是如此。
小德子跟在身后, 看着满脸靥足的主子, 到底是忍不住勾了嘴角,先前主子当着皇宫之人说自己那方面不行,经过昨夜一看, 到底行不行,怕是只有太子妃真正知道了。
臧凌霄回到东宫时,步兰等人早已经守在门口了, 原本是宫里女官伺候, 但臧凌霄自幼便不喜欢宫女贴身, 然而如今多了一个女主子,只能让虞怜从府内带来。
“太子妃可醒了”臧凌霄看着紧闭的房门,听不到里头的动静,沉声问道。
步兰行了一礼, 然后低声恭敬道“娘娘未醒,奴婢见时辰尚早,便没有进去。”
她昨夜就在门口守着,自然是听到里头的动静了,如今虞怜未醒,她心里到底是担忧的。
臧凌霄颔首,而后推开门便大步朝着屋子走去,此时榻间传来窸窸窣窣的一阵翻身的声响,而后又归于静寂。
屋内此时静谧温馨,搁在矮几上掐丝珐琅五彩熏香炉燃着还未烧完的香,桌案上的龙凤喜烛依旧摇曳着残火,如同室内残留的旖旎气息一般。
男人眉眼柔和,透过大红色幔帐看到少女侧卧的倩影,少女露出的半截细白的胳膊,轻轻搭在榻沿处,肌肤如玉,布了些许深深浅浅的en痕,瞧着极为显目。
他撩开幔帐,走到榻旁,便看到虞怜只随意拢着单薄的绸锦袍子,披着毯子熟睡,少女腰肢曼妙,曲线起伏,玉颈间布了些许暧昧的红点。
臧凌霄想起昨夜春帐之中翻云覆雨,只觉得喉咙一紧,眉眼沉了几分,心里燥热,他坐在一旁,伸出大掌温柔摩挲着少女的娇靥。
因着窗外的日光落在昏暗的榻内有些刺眼,虞怜喃喃自语,而后便用手帕遮住了杏眼,只露出一张红妍妍的樱桃小口,下巴微抬,露出一截细长的白颈,肌如骨玉。
虞怜平日不知用了什么香露,发间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臧凌霄看了一眼墙上的西洋钟,心里微微一动,踢了长靴上榻,将怀里的药膏取出,打算替虞怜上药。
此时虞怜正在睡梦之中,只觉得身侧一沉,她将帕子拿开,睁着睡意朦胧的眼,便看到男人坐在一旁,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怎么了”虞怜声音软糯,带着鼻音,因着昨夜叫得狠了,还哑了几分,她话音刚落便顿了顿,想起昨夜忍不住红了脸。
“怜怜,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孤替你上药。”臧凌霄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脑袋,然后坐在虞怜腿间,伸手去解女孩的衣带。
虞怜闻言愣了愣,看着男人的举动,当下便明白他要给自己那处上药,一时睡意全消,连忙紧了双腿,害羞道“臣妾自己来就行了不劳烦殿下,殿下先先出去。”
臧凌霄看着少女微红小脸,水眸盈盈,好似汪着一江春水,欲语还休望着自己,他只觉得此时更是躁动。
“怜怜不知,太医说这药还需旁人相助,孤昨夜用力太狠,这才让怜怜受苦,如今自然是应由孤来给怜怜上药,不然孤心里实在愧疚,你放心,孤不会在做那件事。”
男人的说话声低沉醇厚,极具诱惑性,一本正经的模样瞧着不似作假,而且还可借着此次机会,同臧凌霄做交易。
这人明明说自己不行,然而昨夜实在让她受不了,她都喊破嗓子了他也不停,虞怜如今白回过神,臧凌霄这是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