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容听着莺莺甜软的音调总算有了笑意,无形又圈紧了莺莺一些,钦容扣着莺莺的后脑轻轻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贴着她的唇问“梦醒了吗”
唇瓣上痒痒微麻唯独没有同意,莺莺舔了舔唇瓣不太满意,她别开头是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低声埋怨“三哥哥你掐的太轻了,应该力道重一点。”
抬起胳膊,莺莺正想去掐自己的脸颊,钦容看穿她的想法把她的手拂落,又微用力咬了下莺莺的唇瓣“重一些”
搂着她低笑出声,钦容模糊低语道“三哥哥怎么舍得。”
他可是盼了好久才把莺莺盼醒。
莺莺轻哼了声不吃他这套,什么不舍得下狠力掐她,怎的在那个的时候她让他轻些他却只是越加重力欺负她
还在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莺莺没将心里话说出来,初初醒来的她太饿让钦容传了膳,正想让钦容陪自己吃一些,外面左竹轻敲了下房门“殿下,小顾大人求见。”
这里的小顾大人,自然是指的顾凌霄。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冉新鲜出炉的糗事又来了
今天中午我和我姐过人行道,因绿灯正在倒计时所以嗖嗖跑到了对面。
刚到对面,停在一旁的公交车开了门,从里面下来的女司机喊道“小姑娘,你们俩谁的手机掉了。”
“什么手机”我当时和我姐两眼懵,下意识都摸手机,因为就在过人行道前,我们俩都还抱着手机看东西。
女司机喊着道“就是那个穿黑衣服的小姑娘,刚刚你跑那么快手机掉出来都被车轧了,你还不快过去捡”
是的,当时我穿的黑衣服。
因为刚好是红灯,当时站牌旁停了一水的公交车电动车自行车私家车,凡是露面的,都戴着口罩有的还戴着墨镜面无表情看着我。
我当时内心是拒绝的,同时依旧很懵,摸了摸口袋又翻了翻包,发现自己的手机真的不见了。
我慌了我无措了我恐了。
我问“我手机掉哪儿了”
女司机“那不正在人行道上那么,都被车轧了,你还不快过去捡。”
那时两侧正是红灯,我也不知道人行道那里是红灯还是绿灯,就这么当着私家车公交车自行车电动车的面屁颠屁颠沿着人行道往回跑。
是的只有我,当时阳光明媚万籁无声,人行道上只有我,两侧红灯两边停满了车,我感觉那群戴口罩墨镜的叔叔阿姨大哥大妈弟弟妹妹都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跑到人行道中间捡回了手机,又屁颠屁颠往回跑
我好像大猩猩,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那时我已经忘了是谁在提醒我手机掉了,我边跑边扫向那群公交车电动车,穿过一张张冷漠的面容强装欢笑喊了声“谢谢啊”
他么的没人搭理我,所有人都在冷漠看着我。
我跑回了站牌处,又对着那群大哥大妈大姐叔叔阿姨喊了声“谢谢啊”
于是后面的人也侧目看向了我,乌鸦省略号仍旧没人搭理我。
然后,这红灯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
后来我姐告诉我,提醒我的是一男一女,刚好是公交车司机上下班交接。我捡回手机时女司机已经走了,男司机坐在公交车里估计也正和乘客吐槽我。
随着那辆公交车开动,我看到无数张贴在窗边的脸凝视着我,一名老爷爷颤巍巍推开窗户,还特意探头摆动着手呜啦啦和我说着什么,大概是在训斥骂我之类的,他戴着口罩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