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涵很想为他家枝枝辩解,他不是有特殊的癖好,而且他易容成什么样都特别像,特别好看
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下去,见谢宁话中并无恶意,想来对他家枝枝确实有兴趣,如此一来,不妨讨好他一下,让他在摄政王那里为枝枝说话
萧涵想到就马上去做,目光灼灼道“他的功夫的确很好,连我的剑法都是他教我的,他小小年纪便练就一身好功夫,实乃练武奇才。”
如此听来,谢宁对黎秩越发好奇了。他的出身并不高,并非自小养尊处优的贵族公子,他也曾经在江湖上游荡,同样也是以剑法出众而闻名。
萧涵见他显然意动,趁热打铁道“谢大哥不知,我在十二岁那年与父王出外游玩时遭遇刺杀,竟被贼人掳走,身中奇毒,艰险万分才逃出贼窝。就在毒发后,我以为自己将死之际,我便在一处山洞中遇见了黎秩,他那时方才九岁,被父亲寄养在山村中”
萧涵添油加醋地将小时候黎秩救过他命的事告诉谢宁,简直将黎秩刻画成神仙,救下他这个流落民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怜世子。
谢宁听得嘴角微微抽搐。
实际上,他与萧涵是同岁,许是还比萧涵小了一些,萧涵却唤他大哥,听得他好笑不已。在他眼里,萧涵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他很早前就通过摄政王认识了这位世子,知道他表面贪玩,温柔随和,实则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他连被人退婚都完全不在意,仿佛世间不会有让他在意的人或事了,但他偏偏在意黎秩,这让谢宁很是惊讶。
“他当年一个九岁孩童,竟已开始修习内力,且小有所成,可谓天才。而只看一遍便已学会,世子的天赋也是极强,不知可否请世子赐教”
萧涵见他眼里战意灼灼,忙道“这个日后再说谢大哥,实则黎秩功夫远在我之上,且在与六大门派比武之后,他的武功可是更上一层楼。”
谢宁脸上的兴奋迅速淡了下来,“世子,你可是认真的”
萧涵见他面色淡淡,便知他说的不是黎秩的功夫,而是指自己对黎秩的心意。这决定了他们对的黎秩的态度,他们总要给萧涵一个面子。
于是萧涵也跟着认真起来,他道“王妃,我自然很认真。”
谢宁看了他须臾,从惊疑到慢慢确定,语重心长道“我不干涉世子的私事,只是世子,他或许是姜世子的后人,也便是说,他也许知道姜家藏宝图的下落。现如今皇上与王爷并不是很需要这张藏宝图,但是,世子该清楚,这张藏宝图决不能流入西南。”
萧涵亦正色道“我明白,镇南王野心勃勃,早有反意,若真让他白得了姜家留下的那些宝藏,且不说他手中的筹码又多了几分,前朝血脉在他手中可利用的价值却极大。”姜家人是逆贼,说来有些冤屈,倒也没错,但同样,他们也身负着前朝皇室血脉。
虽说大周立国已有百余年,但前朝余孽仍在,不说前朝的那些流离的藩王后人,还有乱世中被周国吞并的一些小国余孽也时常会出现作乱。
谢宁神色冷肃,“世子应该也明白,姜家人必须站在我们这一边,不管有没有藏宝图,他要么与朝廷站在一起,要么,便不该存在这世间。”
萧涵面色怔然。
谢宁是过来人,看萧涵反应便知道他是存了真心的,却不能由他无条件的迁就一个前朝血脉。他轻叹一声,多提点了萧涵一句,“为了大周太平,世子,你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的。”
萧涵徒然一震,面色沉肃,站起来朝谢宁深深躬身一礼,一字一顿道“萧涵明白,我会查清姜家后人到底是谁,绝不会让他与大周为敌。”
谢宁满意地点了头,姿态随意往椅背靠去,“王爷与我从未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