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茗舒好好照看傅玉。
茗舒应声称是,恭送婆婆离去。
东珊打量着老七,像是打量稀世珍宝一般,她一直觉得失忆是很神奇的病症,没想到今日竟被她给碰上了
好奇的她试探着问道“七哥,你可认得我”
傅玉故作谨慎的盯着她瞧了瞧,漠声道“姑娘,你我素不相识,请你离我远一些。”
嘿原本爱与姑娘家说笑的傅玉居然变得这般洁身自好东珊甚感震惊,“失个忆居然连性格也变了这么严重”
茗舒见状,唉声叹气,无奈摇头,“你看他谁都不认得,这可如何是好”
神情冷漠的傅玉望向茗舒时竟弯起了唇角,温笑道“我认得你,才刚那位妇人说她是我的嫡母,说你是我的夫人,是我最亲近之人。”
东珊顺势又问,“那你记得你成亲多久了吗”
摇了摇头,傅玉只道不记得,“没印象,但她这么好看,肯定就是我的夫人。”
“”这个脑回路,东珊给满分
问了许多问题,他都答不上,东珊是彻底没办法了,“看来真的失忆了,七嫂,他现在不认人,可能也不记路,你可得看好他,别让他跑出去。再观察两天看看,指不定遇到什么事,勾起过往的回忆,也就恢复了。”
茗舒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状况,虽说她对傅玉并不在意,但现在傅玉受了伤,人也不正常,身为他的夫人,她必须将人给看紧,万一出什么意外,婆婆定会怪罪她。
东珊陪了她会子,眼瞧着帮不上什么忙,她便与七嫂道别,先回南月苑。
平日里,茗舒都不怎么理会傅玉,他已然习惯,不会来打扰她。可今日他竟不与那些丫鬟说话,总爱跟在她身后,
“夫人你绣的鸭子真好看,春江水暖鸭先知,这句诗是谁写的来着”
她若不理,他也不急,一直重复追问,耳根子不清净的茗舒只得答道“苏轼。”
晌午用膳时,傅玉一本正经的提醒道“夫人,才刚我给你夹了菜,你是不是也得给我夹个菜,这叫礼尚往来。”
他真的好烦呢无可反驳的茗舒扶额哀叹,生怕他再啰嗦,顺手给他夹了块羊肉。
到得晚间,丫鬟给他备水,预备伺候他沐浴,孰料他竟义正言辞的拒绝,“我已成亲,是有媳妇儿的男人,不能让旁人看我,把夫人叫来,我要让她给我沐浴。”
“啊”巧素甚感为难,心道夫人怕是不会来的吧然而少爷不许她们伺候,她实在拗不过,只得去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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