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却认为她是在装傻,佯装不悦的板着脸,再次提醒,“问你喜欢我吗今日你休想再找借口不回答,我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的眸光毋庸置疑,灼灼的盯着她,再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唔”了一声,东珊这才恍然大悟,原是这个啊她是真的忘了,心虚的她朝他歉笑道“最近发生之事太多,我还没来得及细细思索。”
“发自内心的感情,时刻都能体会,何须思索”问了两回她都不肯正面回答,傅恒那满载希望的眸光顿时黯淡下来,
“难不成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所以才不愿答话”
听出他话音中暗藏的一丝落寞,东珊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忙向他澄清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闻言,傅恒唇角微弯,郁郁心绪骤然转晴,“那是怎样喜欢我”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已然滑至唇边,竟是难以启齿,东珊窘得将小脸埋在他颈间,始终不敢抬首,“你心里明白就好,为何非得问出来”
明白是一回事,亲耳听她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想听,你不道明,我如何能确定万一我误会了呢”
不听她答话,他又问了一遍,“东珊,你喜欢我吗”说话间,他一直没忘记顶送,甚至还越来越放肆,害得她魂离骨软,哀声祈求他慢些。
他却趁机要挟,“你不回答,我便不停,今晚你休想安歇。”
拗不过他的东珊只得松口,细声柔喘着,“喜欢,我喜欢”
“喜欢谁说清楚。”
被他追问的同时还要承受那摧花折柳般凶猛的攻掠,东珊只觉自己已濒临崩溃的边缘,快要无法控制身心,
“喜欢你,喜欢傅恒”
今时不同往日,东珊并非被他威胁才说假话,方才的每一个字,都是真情实意的表达,是发自灵魂的蜜语甜言。
实则她也不确定是从何时起,她开始对他越来越在乎,心底那份模糊的情感也越来越清晰,浑忘了才成亲时,说要把他当家人,将就过日子的话。
当情意弥深时,她也就顾不了往后的情形,只想着傅恒对她好,她也该用同等的感情相待,才不算辜负这份情。
话音落地时,她整个人不自觉的轻颤着,紧紧的扣住他的肩,指甲深陷而不自知,闭着双眼的她仿佛能在一片漆黑中看到大朵的烟花绚烂绽放。
极致的愉悦感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无力的她就这般瘫软在他怀中,静听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声杂乱的交错着。
终于如愿听到那句话,傅恒顿感圆满,紧拥着她,亲吻着她的面颊,满目怜爱。
这一刻,两人心心相印,眉间心上只有彼此,东珊尚能无忧无虑的享受着他的疼宠,没有任何烦恼与压力,殊不知,前路上将有怎样的困境等待着他们。
愉悦的时光总是流转得极快,转眼便到了八月十三,乾隆帝的万寿节。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举国上下披红挂彩,百官皆来朝贺,避暑山庄热闹非凡,早在八月初三便开始接连唱大戏,以贺皇帝寿诞。
依照傅恒现今的品阶,无法带自己的夫人参加寿宴,但皇后念在东珊是她的弟媳,两人今年才成婚,且上个月东珊又受了冤屈,为彰显对弟妹的关怀,皇后特派人相请,请东珊来参加万寿节之宴。
丹珠泼水一事给东珊留下了阴影,是以她现在一听到宴席二字就莫名生惧,怯怯的与傅恒商议着,可否不去参宴。
傅恒却道无妨,“丹珠容颜有损,躲在家中养伤,不会来参宴,你尽管放心去便是。皇后相邀,这是何等的荣耀,你若拒绝,岂不是驳了姐姐的颜面
再者说,你日日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