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纳妾很正常,我又何苦说谎来骗你”
她当然知道鄂容安的人品,否则也不会如此深爱着他,可如今这状况,已然超出她的想象,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也许你本无此意,但你酒后乱性,强要了她也不无可能。即便不是你本意,却终究是事实你占有了她,便得对她负责,往后你我之间便多了一个人,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最后这一句,着实戳伤鄂容安的心,他还想再说,却听丫鬟来报,说是雪念已找到。
自夫人胎动难产开始,雪念自认闯了大祸,吓得躲了起来,小厮们找了许久才将人找到。
当鄂容安看到雪念时,双目赤红的他难掩心中愤怒,上前便是一脚,狠踹她腿弯,吃痛的雪念一个趔趄,登时摔倒,跪在地上,整个人惶惶不安,止不住的发颤。
怒气填胸的鄂容安微俯身,右手紧扣她脖颈,厉声质问,“老实交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会出现在帐中爷根本没碰你,为何会有落红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雪念吓得直哭,加之他下手太重,掐得她几近窒息,已然说不出话来,痛苦的抓扯着,想掰开他的手。
苏棠见状,勉强抬身,趴在帐边咳了几声,呛得满面通红,鄂容安见状,顿时紧张起来,当即松开雪念,疾步来到帐边,为苏棠顺着背,提醒她莫要动怒,当心身子。
这样的柔情再也无法令她感动,苏棠忿然抬眸,剜他一眼,肃声恨斥,“是你趁醉要了她,现在又来质问她,鄂容安,你怎么好意思把责任都推给旁人”
并非他推卸责任,而是雪念心怀不轨,饶是被冤枉,鄂容安依旧耐着性子向苏棠解释道
“昨日之事定有蹊跷,若非她作怪,你不会动胎气,孩子也不会出事,咱们的孩子不能白死,雪念必须给孩子陪葬”
趴跪在地上干咳着的雪念哭得梨花带雨,满目委屈的澄清道
“夫人,奴婢没有作怪,只是给少爷端参汤而已,谁料他喝得太醉,紧搂着我不撒手,还将我按在帐中,我想反抗的,可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挣脱不开少爷的钳制啊夫人,奴婢对不住您,求您原谅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勾引少爷,是他强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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