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萨喇善一时词穷, 竟找不出反驳之词,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
“不要求, 随喜。”
那他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询问闻到他身上似乎有酒气,淑媛心下已然明了, “你一喝醉就话多, 时辰不早了,该歇了。”
“嫌我话多不如你嫁个哑巴,如此方可清净。”被嫌弃的萨喇善抬身凑近她, 在她唇边狠啄一口。
本是对她的惩罚,然而一接触这香香软软的柔唇,他便难以自控,就是这条小舌说出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无情话来, 心中忿忿的他勾出小舌深吻着,直至她呼吸困难, 呜咽求饶,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涨红了脸的淑媛得以舒缓,小口微张, 急急的喘着,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般凶狠,“我说错了什么你不就是喝醉了吗东拉西扯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看来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是否归来,萨喇善忽觉自个儿很多余,回躺在枕边,望着帐顶闷声道
“你没错,错的是我,我今晚就不该回来,实该与人继续喝花酒,你才能睡个安稳觉。”
一听他说喝花酒,淑媛忍不住提醒道“听曲儿可以,不能与那里的姑娘有染。”道罢她又觉得自己管得太宽,
“罢了你也不会听我的,我何苦说废话,随你吧”
萨喇善于她而言本就无足轻重,她才不会为他费心,侧过身去闭上了眼,说是困了要先睡。
饶是他乖乖回来,她也不会与他腻歪,唉他这位夫人莫不是个尼姑吧绝情绝爱,不吃醋、不生气、不讨厌他,也不喜欢他,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相当不妙啊他得想办法做些什么,改变这局面才好
与此同时,承恩公府的南月苑里,傅恒夫妇亦未入眠。
东珊向他打听鄂容安的事进展如何,傅恒摇了摇头,直叹鄂容安流年不利,“今日在宫中碰见他,见他愁眉紧锁,说是本来就快找到雪念,却被人给打了岔”
听罢来龙去脉,东珊震惊扶额,“他也太倒霉了吧这可怎么办想必苏棠又误会了他,要么你去帮他澄清”
傅恒亦有此意,但鄂容安却说没必要,“苏棠很清楚我与他交好,即便我去解释,她也会认为我们提前串通蒙骗她,不会信我,只会适得其反。”
“那就没有破解僵局的办法了吗”
“有,找到雪念,方能证明。”傅恒也替兄弟捏一把汗,“就看老天爷对他是否眷顾,否则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便要被误会打成死结。”
提及此事,傅恒亦生出好奇的假设,“倘若此事发生在我身上,你会相信我吗”
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心里是没谱儿的,他不确定东珊对他的信任究竟有几分,尤其是在看似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她是否还会选择相信他。
令他意外的是,东珊没有丝毫犹豫,轻松一笑,“当然相信啦因为男人醉酒时不会有反应的,明摆着那个丫鬟在撒谎嘛”
她的回答如此笃定,傅恒之心甚慰,同时又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你怎知男人醉酒后是什么反应难不成你趁我醉酒时偷看过”
愣了一瞬,东珊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涨红了脸,朝他胳膊上轻锤一拳,窘嗤道
“瞎扯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偷看你”
“没看过你怎会晓得该不会又是从书上看到的吧”
傅恒一句话堵了她的退路,东珊总不能跟他说这是常识,这个年代的人没有这点常识啊无可辩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