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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等着被她欺负(2/3)
点作甚难不成是因为上次见她只挑凤梨酥吃,以为她喜欢,便送来一大包
    可他送东西给她总要有个由头啊他是如何跟她兄长解释的总不至于把戏楼之事给说了出来吧
    心有顾忌的东珊询问小厮,得知鄂容安在水榭中与她兄长品茗,便匆匆赶了过去。
    远远瞧见水榭边立着一道靛蓝身影,比她兄长略高瘦些,那应该就是鄂容安无疑,可是水榭中怎的只有他一人呢
    好奇的东珊近前向他福了福身,客客气气地打着招呼,“容公子”
    负手而立的人影闻声回首,待看清他那清俊的面容后,东珊这才松了口气,果然是他,还好没唤错。
    鄂容安正立在此处看游鱼竞食,瞧见她明显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亲自过来,遂将手中的鱼食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示意她坐下,顺口问道
    “收到糕点了这家的凤梨酥是全京城做的最好的,比飞彩楼的更可口,我便带了些给你尝尝。”
    “有劳容公子费心,我还没来得及尝呢”东珊心惊胆战,哪里敢坐,忙问他,“我哥呢”
    “更衣去了。”
    那还好,兄长不在,她才方便说话,眼瞧着四下无人,东珊才在桌边坐下,小声询问他这送糕点的由头是什么。
    迎上她那胆怯的目光,鄂容安知她惶恐,笑慰道“放心,没有出卖你,我只是跟宁琇说,上次扇子的事弄错了,害得你挨训,心里过意不去,这才奉上糕点赔罪,你哥他并未怀疑什么。”
    如此她也就放心了,东珊轻舒一口气,抬手拿巾帕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终于镇定下来,“其实您没错,是我自个儿贪玩儿惹祸罢了”
    瞄见她手中拿的粉色巾帕,鄂容安顺口闲问,“那方帕子你怎么没用不喜欢”
    鄂容安的帕子,自是不一般,不再紧张的东珊低眉轻笑道“那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舍得用呢”
    她很珍视那方巾帕吗鄂容安见状,心下稍慰,笑劝道“帕子拿来用才能发挥它的价值,放着岂不浪费”
    “你这句话我很赞同”东珊忍不住与他分享前两日发生之事,“我也觉得放着很浪费,所以我把它送人了。”
    “”鄂容安闻言,面上笑意顿僵,“送人你送给谁了”
    东珊以手挡唇,悄声细说,“你是不知道,许多闺阁千金都对你有爱慕之心呢我一个闺友就很喜欢你,她瞧见那帕子上的白鹤,晓得是你的东西,定求着我送给她,她诚心想要,一再央求,没办法我只好答应了她。”
    “所以你把我的帕子给了旁人”鄂容安还以为她会好好保管,怎料她竟毫不在乎心思郁郁的鄂容安当即站起身来,负手来到水榭边,让湖边的风吹散他心中的愤慨。
    这神态明显不对劲儿,东珊这才发觉他态度异常,起身跟了过去,完全不懂自己错在哪里,“你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
    默了半晌,鄂容安才忿然反问,“我给你的东西你怎可转赠他人”
    “那她求着我说想要,我寻思着自己的手帕也不少,就给她咯”看出鄂容安似乎有些生气,东珊顿感懊悔,“这帕子对你很重要吗要不我再把东西要回来还给你”
    鄂容安也不晓得该怎么跟她说,实则只是一方手帕而已,她不在乎,他又能如何暗叹自己想太多,鄂容安无谓再去争辩,只道没什么,“给了你便由你处置,我无权干涉。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道罢鄂容安再不停留,峰眉紧皱,就此转身离去。
    那边厢,宁琇才更衣回来,就见鄂容安沉着脸离开了水榭,与他告辞。
    东珊离得远,也不晓得两人说了些什么,只见兄长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问她究竟跟鄂容安说了些什么,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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