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和木兰二人福了福身,退出去在外面守着。
阿芒见到“隐者”,下意识还有几分害怕,但在看到不问后,这份害怕就彻底消散了,惊喜上前道“小师叔,你怎么过来了”
不问有些喘息,毕竟他一个不会武的人被带了好一段路,也是挺辛苦的。
不问喘了一会儿后,才理了理衣襟,不急不慢道“师父和师姐不放心,让我过来给你把把脉。”
阿芒偷偷瞄了“隐者”一眼,“哦”了一声。
“隐者”从怀中摸出一葫芦瓶来,“你的药,小心烫。”
阿芒这会儿见了他,忽地就想起了昨夜他将她抱在怀里的情形,不禁有些红了脸,伸手接过低声道了句“谢谢”。
她看到了,他的眼珠子是黑色的。
但她知道,这个“隐者”就是谌秋。
想来昨夜他的眼睛也是黑色的,所以才不怕自己瞧见他。只是她昨夜因为天色太暗,加之人不舒服,一直不敢与之对视,便没发现。
阿芒打开瓶盖,瓶口热气有些烫,她便先放在一边晾凉,让不问先给她把脉。
不问诊脉后道“你按我们给你的汤药服上三日左右,即可痊愈。不过,对外还可以再躺个十来日,因为府医给你开的药是可以让你断断续续病上一个月的,还会落下畏寒的病根。”
阿芒听到这只是有些生气,倒也没别的了。毕竟知道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隐者”手一紧。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在府里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他知道玉华公主心狠手辣,却不知她对于这个亲手养大的女儿也能这般佛口蛇心。
不问递给阿芒一个看起来像是妆粉盒一样的精致木盒子,道“这里面有草药,府医给你诊脉前你放一片在口中咀嚼,可使身体发热,脉象虚浮,这种状况能保持半柱香左右的时间。”
阿芒接过打开,见里面有一些像薄荷一样的叶片,随口问了一句,“苦吗”
“不会,只是有股草腥味,服过后可以漱口。”
“哦,谢谢小师叔”阿芒心中有了主意,用这个东西装病很好啊,她得和凤无忧分享
“小师叔,”阿芒打听道,“这草药以后还有吗”
不问颔首,“我们自己有种,隔几日会给你换一些新鲜的过来。”
阿芒高兴地应了一声。
“隐者”看在眼中,这丫头,明显是想以后不上学装病用的吧
他淡淡地提醒了一句,“这种草药,你爹也知道。”
阿芒一听,神色顿时蔫了下来。
他唇角忍不住弯了一下。
“对了,”阿芒指了指外面的玉兰和木兰问他,“她们两个,是谁的人啊”
“给了你,以后就是你的人。”“隐者”道。
“那她们在给我之前,是谁的人呢”阿芒和他抠字眼。
“隐者”轻描淡写,“我的人。”
“那她们两个怎么又说是我爹派来的”
“她们两个是我给你爹的。”
“哦,”阿芒恍然大悟,然后又糊涂了,“那请问你和我爹的关系是”
“你爹也是我的人。”“隐者”淡定道。
阿芒一听,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隐者”是谌秋,她爹知道吗唔,十之八,九,是不知道的。
阿芒陷入了深思中,一会儿道“那我师公他们也是你的人”
“暂时是合作关系。不过,也迟早是我的人。”
不问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