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秋双手抱臂,面无表情,他昨晚沐浴完回来,明明坐了一会儿。
凤无忧急得双手抱头,“阿芒你说你说谌公子是就算了毕竟他身有隐疾,确实有这个可能但为什么我哥哥也会是呢我哥哥怎么看都不像吧”
凤无双听到这话,歪过头去,上下打量着谌秋嗯隐疾什么隐疾
谌秋转过头来,淡淡道“你妹妹一直以为我是阴阳人。”
凤无双抚额,但突然觉得有点想笑是怎么一回事
阿芒为谌秋说话道“其实,谌秋看着也不像吧”
“不是啊,我觉得谌公子看着挺像的,他长得像女孩子你不觉得吗我不是说他娘娘腔哦,我是说他生得很美”
阿芒“嘘”了一声,“你说话声音别这么大,当心让人听见。”
“对对对我们把窗户关起来别让哥哥他们听到”
关窗户的声音响起,窗外关上,窗外一片宁静。不远处的湖边,还有一群白天鹅在飞来飞去。
凤无双憋了半晌才道“小孩子童言无忌,你大人不计小人量,别和她计较。有机会我会替你澄清一下。”
谌秋“嗯”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也需要和我爹解释一下。”
“什么”
谌秋指了指楼下水池中的倒影,正好倒映出阿芒楼上的窗口。有个人临窗而立,不是一脸担忧的云南王还能是谁
他们楼下的听得好,楼上的自然也听得到。
车队出发的时候,谌秋和凤无双依旧像往常一样骑着马,并行在阿芒的马车旁。
走没一会儿,谌秋就敲了敲车窗。
阿芒探出头来,“什么事”
谌秋伸手,向她讨要,“不是说今日给我”香包,他一直记着。
阿芒嘟囔道“现在才早上呢,晚点给你”她绣得好丑啊还想补救一下的
她绣的是一只狐狸。
她之前不知道绣什么花样好,那日从车窗看了出去,正好看到外面有一只狐狸,于是就绣了。因为,从来就没有男子会在自己的腰间挂一只绣着狐狸的香包她绣了狐狸,谌秋就不好意思让人瞧见了一定会藏得紧紧的
到了傍晚,谌秋又来敲车窗了。
阿芒有些不情愿地掀起窗帘,将香包放到他手心里,然后又迅速地拉上了窗帘。
感受到手心的柔软,谌秋唇角带笑,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头微微一歪,这绣的是什么
一旁的凤无双瞄了一眼,问了一句,“这是狸猫吗”
阿芒在里面听到了,气得瞪着凤无忧你哥哥什么眼神啊
“才不是。”谌秋一本正经道,“是松鼠。”跟她挺像的,脸胖嘟嘟的,很可爱。
阿芒气得直接一头栽倒在榻上。
凤无忧凑过来安慰道“真的,我觉得像松鼠多一点没关系,到时谌公子要是问你,你就说你绣的松鼠”
阿芒“哼”了一声,气得不想说话了。
你们几个眼神都不好使
马车外的两人还没达成共识。
凤无双道“我觉得不像松鼠,这样,有机会我帮你问一问幽幽。”
“与你无关。”谌秋自己又悄悄看了一眼,就将香包纳入怀中,仿佛不想让凤无双看到似的。
凤无双笑着摇了摇头。
这人,看一眼香包又不会成了他的。而且这样一个香包,他还真不好意思挂在自己身上,与他风度不搭啊。
就在这时,前面马车的云南王忽然从窗口探出头来,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