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诚挚,惹得谌秋多看了她两眼很少有人这么希望自己有病一辈子都不要好的。
阿芒被他这两眼看得周身起毛,又不敢吭声了。
就在阿芒不知道该走该留的时候,谌秋开口了,“若只是眼疾,不问能治。”
“啊什么”阿芒没听明白。
“不问。”谌秋扫了眼在外面拾草药的青年。
“哦”,阿芒恍然道,“你是说他叫不问”
谌秋“嗯”了一声。
“哦,谢谢。”阿芒道了谢,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她抓着自己的衣袖,有些紧张地同他寒暄道,“你也来看病啊”阿芒话落音,眼珠子忽地一瞪等一下她刚刚问了什么她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
谌秋还没来得及回答,阿芒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怎么会是来看病的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刚好路过,进来喝口水对不对对对对我知道的我明白明白”
谌秋微微歪头,看着阿芒笑得一脸夸张。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阿芒一步步后退,终于跨出了门槛呼,算是半条腿踏出了鬼门关了。
阿芒奔出院子后,也没跑开,而是立在院子外面她感觉和谌秋保持着至少这样的距离对她来说安全点。
扶着栅栏,她对蹲在地上拾草药的不问唤了一声,“不问公子”
不问抬头,对她微微一笑,“姑娘要走了”
“额,是啊,叨扰了。那个你师父下次什么时候在啊”
不问轻轻摇头,“不知。姑娘还是另寻医人吧。”
阿芒想了想,道“那下次见吧”然后一溜烟儿跑了。
不问微微摇头,这姑娘倒是挺跳脱,每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