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恶毒我们应该上报领导,好好严惩她一番,最好让她退学滚蛋。”
同学们完全相信何沫沫的说辞,个个义愤填膺指责白茉莉。
“那个并不是这样的。”
“老大她只是痛经啊,不是绝症”
两道声音不被重视,淹没在同学们愤恨的语言里。
下午把李茉莉送到医院后,白锦余已经知道了李茉莉昏厥的原因是因为她有严重的痛经,每到小日子要来临那天就必要请假回家,而这次刚好是饮食不规律,使得小日子提前来了。
得知这一点,他也就排除了何沫沫说得绝症了。
可能是很烦痛经这玩意,无意中看到从其它渠道推送来的换命讯息,心动之下自然就行动了。
事情很好处理,现下只要玉坠要回来就可以了。
白锦余见李茉莉打完针,吃了药,脸色好了很多,在通知她父母来医院之前便问了她。
李茉莉自是不承认的。
白锦余无法,抬眼看了会外边的天色,去取了笔和纸,做了一次性简易版纸人。
由于他把纸人画得比较凶神恶煞,李茉莉看着会动,被她拍扁了还会继续站起来接近她的纸人崩溃大叫。
引来护士前来询问,也只被白锦余轻飘飘一句话完全解决。
在被白锦余不科学的手段恐吓下,李茉莉只好招了,她把玉坠的藏身地点告诉了他。
那天晚上她带着两个跟班原本是想进树林,找棵容易辨认的树下先把玉坠埋起来,可是树林那边太黑了怕以后找得时候分辨不出来,只好换了地方去了综合楼。
最后选择了二楼最右边方向的画室,这个画室一般都不会有老师会用,所以她就仗着自己身小,从窗口爬了进去,把玉坠藏在了画墙上的最下面一幅画框后面。
知道了玉坠的藏身地点后,白锦余干净利落通知了李茉莉父母,等她父母一来,他功成身退的离开了。
打车回校的途中接到何项禹的电话,说他刚下飞机,一起去喝一杯。
这会的天色已然黑了,夜晚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他应承了,叫了司机掉头往酒吧方向驶去。
酒一喝便喝到了凌晨十二点。
带着微醺的醉意回到了教师楼。
他被分配的宿舍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其中有一室被他做成了书房。
他一进门开了灯,走到沙发前,身子后仰立刻就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为了让自己瘫得更舒服一些,他还把口袋的手机取了出来,正想搁到茶几上时却看到手机短暂亮起,十来通未接电话和n条信息弹窗显示在屏幕里。
他按掉了电源键,对这些找上门来的生意拒之门外。
他扯开了几个纽扣,衣口打开,袖口也被胡乱挽在手肘上。
之后身子躺下,头靠在扶手上,大长腿斜着随意一放,闭眼休息。
凌晨的夜晚总是过于安静,无论是窗外还是里边,有任何一丝动静都会被放大,听得极其清楚。
沙沙沙的声响时不时从书房方向传到客厅,进入白锦余的耳里,扰了他的清净。
白锦余眉毛微微皱起,随即睁开了眼睛。
一丝不耐从他深邃的黑眸里溢出,他紧闭着唇,一言不发站了起身。
迈开步子往书房方向走,拉开门,开了灯。
有异样的是在阳台处,他第一时间便把视线扫至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