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怎么办呢。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她就开始心动。这个她也控制不了,她除了追逐这一种光明,似乎别无选择。因为如果叫她放弃,她好像会更痛苦。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小师叔带一万伏电力的眼看着。
心神不宁。
却又鼓起勇气,抬起了头,把钱递给他“道士哥哥,你很缺钱吗为什么下山来不要做了吧,很辛苦。彤彤有在工作,这些钱你先拿着,今天就回山上去不行吗”
他叹了口气,知道傻狐狸完全不知他下山来是在受磨练,而她自己,将会是他在山下遇上的最大的磨练。
他把钱往她包里塞去。
“你不要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工作了,你这样赚钱,不是更辛苦”
“见见不得人彤彤没有在做见不得人的工作。彤彤只是在写小黄文,没有见不得人,我看北涿哥哥的店员们一个个的都看得可高兴了”
张沧海
“小、小黄文”
“嗯很赚钱的”
“”
张沧海想了半天,又好奇“你写了点什么让我看看。”
“好”
可是转念一想,这马上脸像滴血一样红。
她写的都是她跟道士哥哥这样又这样,那样又那样,翻来又覆去的事情,这种,怎么可以给他看嘛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她马上用手捧住自己已经在冒热气的脸颊,左右摇晃,似乎想把这份尴尬给摇出去。
张沧海看到她这种样子。
琢磨了半天。
“你你不会写的全是你跟、跟我吧”
她“啊”一声,无地自容般地把小师叔推开,逃出门去,一溜烟跑没了。
张沧海
小狐狸险些从雪白的小狐变成一只小火狐,就这样冲回了家。
脸上还冒着热气。
直上三楼,进入房间。
坐在客厅里的尹凡双差点没发觉有人从客厅跑过,只觉得是有一道带着热气的有些发红的光影划过一样。
她正在看新闻,客厅就她一个人。
心里还想这又是怎么了
而荷娜德兹会所里的张沧海心里莫名其妙有些触动,是一些他从不曾有过的触动。
这天晚上。
他惨了。
他做梦了。
梦里可爱的小狐狸先是毛茸茸地在他怀里玩,钻来钻去的。
可是不一会儿,它就变了,变成了一个有着十八岁少女胴体的女人,肤色玉白,青丝如瀑,品色的牙齿,鸦羽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笑着全身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上。
然后,他训了她一句,说她是妖孽。
她哭了。
他急了,又安慰她。
然后不该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他大半夜的,“啊”一声惨叫惊醒。
就这样坐了起了,像诈尸一般。
然后,好半晌,才平复了呼吸,但是额上的汗依旧涔涔而下。
他一边口里念叨着“妖孽妖孽”一边朝后倒去。
就这样无眠到天明。
怕一睡过去,那仿佛能动动手指头就轻易坏他道业的小妖精又来入梦,那梦里,想来,也少不了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