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下来,又找到尹凡双,要她去帮忙排查他们总部的系统问题。
她不肯去。虽然她说拒绝的话时,心中已经底气不像先前那么足了她以前拒绝这帮人时,心里是一点不怕的,她随时可以想出千百种方法自保,他们奈何不了她;可她现在手等同于废了,恐怕他们就算要挟持她,她也没办法全身而退的。
而怕什么来什么,与同来的几个人,直接提议把她押回美国。
她只能跟着去。去之前,在他们的监视下,翻出了一本尘封的护照,上面的名字是a schier。
这是她在美国的身份,以前跟了她快二十年。schier是之前那个养父的姓。
一行人到了美国。
她不知道的是,早在几天前,郎北涿他们安插在总部里的内鬼已经离境回岛了。
她协助排查了几天,恢复了系统,加强了防护。
仅此而已,她并没有说之前问题的根源在哪,只说痕迹已被动手脚的人抹除。
之后,她就被他们放了,还说有后续问题会再问她。
她表面淡定,好像无所畏惧这一次的身入虎穴之行;可内心已紧张到不行了,并且对于最后他们能放她走,而感到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一切,她都没有表现出来。
她倒是不担心他们会再强留她下来,为他们卖命,她只是怕他们将她无故扣押。她知道,现任的老板,那个意大利佬,黑手党,也不会看上她的。毕竟她最有用的那条手的筋都被废了,就连到了现在,都还处于修复期,连举臂都觉得软绵绵的。
她由设在地下的总部走上了地面,上面正好是一间赌场。赌场门头上辉映的霓虹灯很俗气,有一种七十年代美国艳星的感觉夸张,肉欲,明丽。
她朝外走去。
现在美国的冬天,比她在三水时还冷。
她裹紧了身上的羽绒衣。
过几天应该会下雪。
可是这一片跟红灯区比邻,所以也有拉客的妓女到这一片来站街。长筒皮靴,上面穿eos的绑带装,无袖单层。
尹凡双看着她都觉得冷。
而她只是猛吸了一口烟,朝她的方向吐着烟圈。
她低下头,没再理会。
在走出巷口时,有个白人男人问她是哪国的,一次多少钱。
她冷冷抬起头,淡淡回应几句。
那男人一听,知道是本土华裔,听不出口音差别,也就没再纠缠。
她走出了巷口,转到街灯亮一点的路上走着。
哪知,又有一个男人过来问她一晚上多少钱。
她解释了不是做这一行的。
哪知这个人耍起了无赖,问她快到圣诞节了,哪还有正经人晚上不在家准备过节,反而在外瞎跑。
她看了他两眼,决定绕过他走。
哪知他纠缠不休。
她恨不得抡上去两拳,将他打趴在地上,一如她以前可以做到的那样。
可是她想到,自己现在什么自卫能力都没有了。可能除了尖叫,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x的,被拔了毛的凤凰还不如鸡。
她低着头,猛劲地朝前走,只为了摆脱这人。
哪知这人无赖起来,一把抱住她。
她只能放声尖叫。
而就在这时,几个人过来,把那男人一下踩倒在地。
那男人忽然口吐白沫,倒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