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这次竟然说不愿意
那到底是她上次就是被人胁迫的,还是说她这次说不愿意,仅是因为tigris没来亲自请她去
那些人中有人认识郎北涿知道他是组织中别的杀手的目标物。
他们对他毫不避忌,估计是看他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所以根本不怕他。
他朝暗处挥了挥手,瞬间近七十几个人从三个方向接近这个中心点。
他们这才攒了攒眉心,心头有点慌。
还强压下不自在的表情,想强作镇定,并伸手来拉扯尹凡双,想采用一种押解的方式带她走。
她在挣扎,却并没有向郎北涿求助。在她心里,她跟他是已两清了的。上次在赌城那一晚,她还真收下了他6万美金,在起飞前,由她在美国的隐秘户头直接电汇到她中国账户上了。自从收了那六万,她觉得跟他之间,什么都了了,让她再穿他这双旧鞋,是没可能的;不过让她再继续恨他,她自然觉得也没必要。反正就是两清了。
做人么,永远都是得向前看的。
这是她的人生信条。
没这信条,她也活不了这么久。有时候这日子过的,想想都想死,可是不是还得过下去么。
有了这信条,她就充满了正面能量,管你世间如何凉薄,我过好我的日子也就罢了。
当然,她不否认这也算是一种高度的自我麻痹。可麻痹归麻痹,总比成天想着寻死觅活的好。
他见她都被那几个人押得无法动弹了,却还是不开口向他求助。
看在眼里,心头有些微的发苦,道不明的滋味。
只是冷冷看向那几个押她的人“放了她。”
那几个人虽有犹豫,却没听从面子问题。
他再说了一遍“放了她。你们再找人去查看吧,她都受伤了或者你们可以回去打听打听,你们那个叫eden的同僚,自从上次出了任务之后,是不是再也没回去过了是不是失踪了很久了怎么,你们也想像他一样吗”
这些人一听,手上才松动了。
放开了尹凡双。
只听郎北涿又说“你们组织已经不再与我们为敌了,不信你们今天就飞回去问问你们老板,我这次出了多少钱,买断他的杀机,再不接格林兰岛那帮人的任务这事昨天就谈好了。至于她,你们总是麻烦她去排查干什么,嫌她不够累是不是,成天为了你们那点破事飞来飞去她已经不是你们的人了,没有义务再为你们服务分毫。快走不要不识趣。”
说着,他手下那七十几个人,又更朝他们的立足点聚拢了一点。
那几个人对视几秒,就转身走了。
郎北涿拿了尹凡双车钥匙,进车后,开出停车场。
一路上相当静默。
终于在一个红绿灯口,他没忍住问“你上次也是被押过去的”
她以为他这种眼线密布的人什么都知道,没想到他竟然不知道她上次是被押过去的。
抬眼看看他,点了点头,又侧过脸去看窗外,想她自己的事。
而他,得到了这个答案,几不可察地暗暗有偷笑的神情浮上了嘴角。
原来她上次,不是迫不急待地想飞去给他的白月光排忧解难
到了这一年过春节的时候。
她反正年年都是孤家寡人,年味这种东西,从来没尝过,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之前总听人在网上说什么,现在的年味是越来越淡了,她就总在想,那以前的年味是怎么浓法
可无奈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