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着
看着他一动不动。
她又觉得时机可贵。
她轻轻地、轻轻地坐在了床沿上,仔细端看他睡着时的样子,脑中全是他对孩子慈爱的样子,还有他平时对她关爱的样子。还有他曾在那场车祸中救了她
他怎么这么完美。除了喜欢渣女这一点之外,这就是一个一百二十分的男人。
她倾下身去,印上了一吻,像是那种童话故事里可以点亮生命或转折命运的吻一样,总也带有一种神圣的味道。
她只是“神圣”地一吻。没有太多的情欲在里面。
而他却好像是感到了她的体温在身侧。
眼睛也没有睁开,仿佛是在梦呓一般,说“老婆,你回来了”
然后梦里面力气还够大的,一把将她扯过来,xxxx各种少儿不宜。
她有些震惊。看着他在梦里竟然还在想念他那个老婆,并且想必过程十分香艳。要不然也不会似梦似真地把她扯过去当成了他那个老婆。
她突地气不打一处来。
又想到,孔子说,自古渣贱就是一对,渣与贱相配,不亦乐乎。孟子说,贱男食无求饱,居无求安,一旦饱暖,必思渣女,可谓贱也庄子说,渣女必媚贱男,贱男必谄渣女,贱、渣相配,谓之盛也
果然,古人的名言都是有道理的
她突生一股力气,将郎北涿像章鱼吸盘一样吸着她的嘴给推开。
然后将他“暴打”了一顿。
她其实并没有暴打,只是很平常地打两下,旨在唤醒他。可是她现在身体里仿佛有一种力量,根本就不受她控制,并且她也不自知,她随随便便打人,就或许会让人受伤。
郎北涿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她却以为自己没有伤到他,只不过是打醒了他,让他别再做春梦了而已。
而事实是,她现在打人有多疼,只有郎北涿心里知道。
他看到她打人的手,是右手。
心想现在右手力气这么大难道,完全恢复了
正这么想着,就见到她忿忿起身,用一种“我鄙视你”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就径直走出了这间房间,又出了大门,听声响应该是回她家去了。
他这时才由刚刚的诧异中回过神来,撩起衣袖来看自己的胳膊,都给拍红了,想必明早会转青的。
他其实刚刚一直是清醒的,从她轻轻坐到了床沿上开始,他就已经清醒了,只不过闭着眼没动作而已。
他也想看看她要干嘛。
等到她吻上来的时候,他心里暗爽,想着果然是会偷了我内裤去每晚嗅上一小时才能睡着的人
然后他就装睡,还梦呓,叫她老婆,顺便把她扯过来亲一顿。
反正都是睡着时做的事,又不犯法。
哪知,刚热烈的时候,就被她抽了一顿,还这么疼。
“咝”
他这么抽着气,重又重重倒下,准备睡去。
这个时间点,已是午夜十二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静寂深沉。
郎双双倒卧在床上,想着刚刚自己的怒气。
她觉得,那绝不是醋意,不是因为涿哥还想着别的女人而产生的醋意,而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谁让他到现在还对他前妻那个渣女念念不忘。
而郎北涿同样躺着,却在想,她右手臂恢复了使得上力了吗可是这力量有点可怕难道这就是体质净化好吧我虽然不想以后活在一个打我不知轻重的女人身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