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双双想起了昨晚校务主任说的故事,就对他说“你不要瞎说,他是个很长情的人好吧。”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被挂断电话后,郎北涿觉得郎双双一不听劝,二不服管束。
揪起眉心来,思索再三,他觉得,非得出一计不可。
第二天是周日。
郎双双如常起床。
先是去桌上看一眼番茄,现在天气有点冷,果子长得有点慢。
她认真浇了点水。
之后洗脸刷牙。
可是刷到一半时,才看镜子,觉得不对劲。
头发怎么短了
一个不注意,她竟然咽了一口牙膏沫起肚子里。
然后狐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
然后把牙刷一扔,冲到了全身镜前。
我
不是吧怎么变男人了
她想着各种可能性,最后觉得,肯定是郎北涿弄的鬼。
于是打他电话,哪知他接起,只说不知道,还说别烦他,让他多睡一会儿。
她于是随便漱了两下口,再穿了套算是比较中性一点的衣服,就跑到男寝去了。
结果楼上下来一个同事,一看“他”这样,就问“呀帅哥,你谁”
“我找郎北涿。”
“哦,上五楼按他们层的电铃就行了。”
“他”当然知道上哪儿找他。
不过还是谢过了这位老师,然后上楼去了。
找到了郎北涿,把还睡在被窝里,一副很香甜模样的他,拎着一边的耳朵就揪了起来。
“你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这时,他揉了揉眼,朝她看了一眼,说“我宣布,以后你下课后与周末,都是这样。你懂的,男人不太容易受欺负,否则你容易有危险。而且你以前在敌人面前暴露得太多,现在变一个样子,走在外面比较没人认得出。”
“我不管,我要回复原样。我不喜欢这样,而且我也没有男人的衣服。”
哪知,他闲闲地看了她几眼,打了一个哈欠,说“就你这身不是挺好的么”
“你再给我说一遍”又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提溜起来。
哪知,他那耳朵好像是不会痛似的,他的神情一点痛苦都没有。
“唉,你要是嫌没衣服穿,就拿两套我的去”
“你没搞错,快点把我变回来。”
哪知不管她怎么说,他都好像很困的样子,还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抱着被子,要睡去。
她摇摇头,回寝室去了。
一回到她们那一层,那两个正好起来,一看她这样,就问,帅哥,你谁
“他”解释“是我。”
然后还不得不编了一个理由,说她正在修炼一门密术,也就是易容术的最高境界,所以现在决定在课后都变成这样了。
她们对于她竟然这样用功,而很叹服。
她回到房间内,看了看镜子,觉得,算了,上天给我什么境遇,我就怎么过呗。
于是去找jaser,说请他陪他去买几身衣服。
jaser问她怎么了,变性了怎么这手术的恢复期这么快想必施刀者十分地有水平。可是为什么连身高也变了。
她只能又解释一番,说她正在修炼一门密术,以后在课余都会保持易容的状态。
jaser信以为真,高兴地陪“他”出去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