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艺术碗在它们身后像地雷一样炸开,不过它们已经跑得没影了。
郎北涿还气得在大喘着。
而尹凡双看着他
心想好一个神经病,我现在是不是要打120还得关照医务人员带好几针镇定剂的那种
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上她家来,刚坐在沙发上还没开口说一个字,就忽然像神经病一样冲到她房间里,把她的狗揪到地上,然后又发疯一样地对着狗说一堆完全不明所以的话,然后又摔又砸,这不是精神异常是什么
她有点犹豫着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就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房间吼“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喜欢当狗就当到饱去吧”
然后就要拔脚走。
尹凡双揪着他“你摔了我东西,砸了我地板,不赔钱就想走”
他瞪着她看,明显一副余怒未平的样子。还说“我不赔,那天在酒吧里我被你魔音穿脑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几个大汉围上来。
她忽然想到,与精神异常患者不能讲常理,还是先放这瘟神走算了。
放走了人,她才进房去安抚明显还处于惊吓之中的狗子。
而回到了酒店的郎北涿还是气得不行。
等气息平复了一点后,他又想,侄子是找到了,只是一时半会估计也劝不动他。而且他在那女人那里好像被照顾得还行,那让他先这么待着吧,权当给他放一段时间的假。等到了时候,再把他揪回来,该练习的东西还是要练,不能由着他。
等到想定了这些事,他才忽然想到,要找她帮忙的事还没说。
这时,一个手下敲门进来。
他一句话不说,只是黑着脸,看向那手下,脸上意思是什么事
手下顿了一下,知道今天气压低,斟酌好了才说“允儿小姐找你。”
“找我什么事”
“不知道。她说打你电话一天了也没人接,所以才打到我手机上。”
“跟她说我有事。”
“”
手下愣了半分钟,才回到一直捂在胸口的手机上讲道“老大说他有事。”
电话那头又在问这问那。
郎北涿皱了皱眉头看他,意思是能不能快点挂掉,很烦
手下忙对着手机说了一句“我们这边有大事要忙”,就一刻不敢停地挂掉了。
而另一头,家里碗被砸在地上“富贵开花”,地板也出现了一个坑的尹凡双,正在垂头丧气地检视这地板。
恰好手机铃声响。
拿起一看,是李从容。
有气无力地接起。
“喂,从容”
“双双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家里刚像被洗劫过一样。”
“怎么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走了什么霉运,自从在酒吧那次之后,我生活就没消停过。”接着就把那谁怎么怎么上她家来砸抢的事给说了一遍。
小李那次没跟他们去酒吧,不过休完大假回公司后,有听同事说起那次的惊险事情,什么那帮人怎么怎么凶狠了,什么最后一刻怎么怎么千钧一发了;所以他也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刻他心里就在想象尹主管那次在酒吧里滔滔不绝尬吹的样子,心想这或许就叫“得意忘形,乐极生悲”吧,要是不尬吹,也不至于现在惹来这么多麻烦。
小李本想上她家玩的,一听她这样,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