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并不是个多出色的外交官,只是有个强大的后盾罢了。
可同时,会有点苦闷,因为她不重要是随时可以取代的,却又因为这份可取代开心。有点复杂,对自己的质疑从进入联合国就开始了。
叙利亚常驻联合国大使贾法里并不是不出色,相反,温言阮自问处在他的位置上也不会比他好。他在会议上反驳美英国代表有理有据,铿锵有力,可他怎样辩解都无法改变什么。
叙利亚的事不是外交官据理力争能改变的,他的民族、国家、人民遭受的劫难,除了面对,别无他法。
“可我们阿阮,不是觉得开心吗”
郑号锡牵住了她的手,这种无需多言的默契总让人开心,永远有人懂你的言下之意。
被人理解真的很开心,就像困在雪地,他提着灯坐在你身边,还往你手机塞进了杯热可可,不用言语,只默默的陪你。
“嗯,开心。”
她看着郑号锡,不知道是附和郑号锡的话,还是单纯看着郑号锡觉得开心。这样坦荡又光明的目光,看的郑号锡有些难为情。
“别这么看着我。”
“为什么”
“因为”他赤诚的眼神,几乎要将她融化,“那样我会想吻你。”
温言阮漂亮的手指捧住他的脸,和告白那天别无二致,轻啄他的唇角,眉目含春,直白的一点也不羞涩。
郑号锡的手攀上她的后脑勺阻止她的撤离,吻上她唇的动作是轻柔的,摩挲唇瓣时却是轻佻缓慢,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温言阮趴在他肩上微微喘息,然后听见他说:“佛会原谅恋人的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