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喜儿,你是知道当年那些和你一起进来的小崽子们是何等的下场公公疼惜你,舍不得那样对你,今天带你来着,也不过为着让你长点记性。只要你服声软,公公我便会绕了你。”
服软是要自己求饶
赫连仲绶抬眼看了看花季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他虽自幼从未得到过父亲的重视,但是却也是这内廷中他人不敢怠慢的太子储君。更何况,多年前,这花季睦还未死的时候,瞧着自己是卑躬屈膝,极尽掐媚之能事,眼下不过换了身皮囊,便被对方作践至此所以即便现在他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却也舍不掉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皇族傲骨,若要让他对着眼前这个阉奴求饶,他还真不如自己咬舌自尽来得痛快。
花季睦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表情,不由得那火气又往外窜了几分。他勾了勾手指头,一名内侍手捧了一方牛皮裹着的东西走了过来,花季睦伸手将其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一排削得薄薄的,尖尖的竹签。
看着那竹签,赫连仲綬只觉得自己牙关都被惊得发抖他知那竹签是用来做什么的。是人都知那十指连心,若是被这竹签插进指缝,必定会疼得昏死过去,而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撑得下去。
花季睦抽得一根出来,眯着眼道“这玩意插入手指缝实在是太疼了些,夜里虽说灯光不会照到你身上,但是事后若是其间的竹签拔得不够干净,也会耽误你做事。顺喜儿,公公疼你,断然是不会拿这个对你。”
说完,他将那竹签塞进了牛皮裹里,回首对着刚刚的那个内侍吩咐了几声,不过片刻便有另外一名膀宽腰粗的内侍握着一根二指来宽的皮鞭站到了赫连仲绶的跟前。
这是要是抽鞭子么赫连仲绶咬着牙摇了摇头。他活了二十八年,挨鞭子这是头一遭,不过他认为应该不会比自己被李丛礼害死那一次要惨,横竖是被打死了才好,这样他就不用纠结那些什么自己,什么顺喜儿,什么李丛礼了。
“顺喜儿,别怕。公公说了,公公最疼的就是你,这鞭子自然也是用得最好的。这是用上等的牛皮做的鞭子,沾了水之后抽在你身上,保管你身上一阵酥酥麻麻的舒服劲儿,而且还不会破皮”花季睦说着,眼睛里闪着狠毒的光。
那内侍得了他的令,将皮鞭沾了水之后,便狠命的在赫连仲绶身上抽打起来。赫连仲绶从小到大未曾受过此等待遇,第一鞭下来的时候,只觉得鞭子过处,皮肤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等到第二鞭下来的时候,落在第一道鞭痕上,那种剧痛直痛得他眼冒金心,第三鞭第四鞭的时候,就已经疼得他脸色苍白,一身冷汗。十数鞭下来,赫连仲绶已然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软软的吊在了链子上,没有了动静。
那内侍上前看了看,回首禀报道“花公公,这小子昏过去了。”
“用水泼醒”
“是”
一盆冷水猛的泼到了赫连仲绶的身上,赫连仲绶被冷水泼得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身上的鞭伤沾了水,是一股钻心的剧痛,令他不由自主的哼了两声。
花季睦坐在太师椅上,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切,嘴里倒也不忘记念叨“顺喜儿,只要你求饶一句,公公我就可以放过你。”
赫连仲绶咬着牙,瞪着发红的双眼,从吼间挤出话来“休想”
“那就继续打。昏过去了就给我弄醒再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属下遵命。”
接下来便是真如花季睦所说的一般,每次在被抽打得昏死过去之后,又再次被人用水泼醒,如此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