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坐这个皇位,那并不是为我关心的范围。”司空孤风笑着道,“我的条件是,赫连勃下罪己诏,昭告裕王谋反一事的真相。我很好奇,这个在朝臣中和百姓,还有他那些,英明神勇的父诸多子女面前,一直保持着英明神勇且气度不凡的君王形象,一旦崩塌时的情景啊,这件事,光是想想,就让我非常激动不已”说罢,司空孤风放声狂笑了起来,他的长发随着他身体的抖动,散乱着,那神情看上也让人觉得特别的癫狂。
赵闻介摇了摇头,道“司空将军,请听我一言。裕王已死了多年,过去的事也已经不可再追回。更何况,司空将军你现在已经不再效忠裕王,而是随了流光国,眼下也正是流光国的重臣猛将,代表着流光国的君主来进行和谈,我想在这种场合下,讨论一些前朝的过往旧事,并不合适。更何况,司空将军应该比我与卫瓯将军更加了解皇上的为人,罪己诏,退位,这些要求,那只是个空谈。”
诸弘业在一旁听着连连点头“赵大人所言极是。”
司空孤风停了笑声,他看着赵闻介,眉头高高的挑了起来“赵大人你果然是个心明眼亮的人物,看来你在西陵皇朝的朝堂之上混得风生水起,也并非是浪得虚名。”
“司空将军过奖了,我这点才能,难为皇上不嫌弃,堪堪一用罢了,倒是司空将军,少年得志,叱咤风云于一时,而今却为他人奔波苦,赵某倒是觉得有些可惜了。”
“赵闻介,你不必说这般话来激我,我又不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几句话就会被挑动怒气。”司空孤风说着,笑着望向了卫瓯,但是很快的,他的目光又转到了顺喜儿的身上,那笑意仲似乎又带了些别的意味在其中。
赵闻介呵呵笑了两声,又续道“所以,司空将军,诸大人,咱们还是坐下来,讨论一些比较实际的问题合适,比如,多少钱粮,多少丝绸才能换回福王殿下。”
“赵大人,我说过了,福王殿下,于西陵皇朝,于流光而言,都是非同寻常的人物,谈钱粮太过俗气,不如讨论点别的。”司空孤风道。
“司空将军,除了罪己诏和退位,其他的咱们都可以谈谈。”赵闻介问道。
“比如,福王长住在流光国可好”司空孤风笑着说,“福王在帛书中可是不只一次提起他非常向往流光的风土人情,这次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流光国的君主是位非常好客的人,不会拒绝任何一位希望留在流光国的客人,更何况,福王殿下还是在朝中,位置更在太子殿下之上的人物。”
赵闻介干笑了两声,回道“流光国君主的好意,赵某先行谢过。福王喜好流光风景,原本无碍。只是福王此次出来的时间太过长远,他的母亲范贵妃娘娘已经多次催问归期。福王又向来是孝顺之人,所以这次恐怕要扫贵国君主的兴了。”
“无妨嘛,赵大人,一日是留,三日也是留,福王殿下驻个十天半个月,小半年什么的也不打紧。说不定日子这日子一场,福王殿下还能给贵妃娘娘带上几个孙子回去,要知道咱们流光国的美女都是非常热情的,福王又是少年英俊,少不得有多少艳遇的。”
“福王殿下夫妻恩爱,眼下王妃已尽产期,王爷是必须得留在王妃身边长伴的。至于子嗣一事,皇子婚事需得皇上做主,我等做臣子的不适合多言。”
“那么太子殿下呢听闻太子殿下新丧妻,必定夜夜孤枕难眠,我国君主膝下有适龄公主数位,可许给太子殿下做太子妃,做了秦晋之好,两国也止了干戈,赵大人觉得如何”诸弘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