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走吧”有些审神者觉得自身能力强大而想体验战场的也不是没有。等审神者懂得战场的危机四伏与凶险应该就会懂得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才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啊咱家这是何等的敬业与勇气啊不如虎穴焉得虎子它狐之助拼了
山姥切国广将娇小的审神者护在身后,同时侦查着周围的异动。
狐之助也竖起耳朵警惕着,其实它倒是没有那么紧张,它很清楚像这样的新手战场都是时之政府严格挑选的,偌大的区域可能也就只有零星两三只,碰上几乎也都是一对一的概率,所以
卧槽为什么有足足六把敌刀出现啊啊啊
完蛋了,狐之助整只狐都不好了不会是上天看不惯他狐之助连续几年都取得优秀功勋吧天若亡我狐之助,时政万古如长夜啊qaq
山姥切国广心头也是一沉,他刀一横冲了出去“出阵”他这一声呐喊果然吸引了敌刀的注意。
山姥切国广冷眼看着迫不及待向他攻击几把的敌刀六包一,如果他在原地保护审神者的话,一被近身审神者会面临更大风险。而现在他就要把他们牵制在远离审神者的地方,并且能杀一个是一个
银色刀光如白日贯虹“斩”山姥切国广的战意对敌刀也似有震慑,但山姥切绝对不会给他们有逃脱或者意图绕过他攻击审神者的机会,“来啊,尽管放马过来”他挑衅着敌刀。
几番交手,山姥切拼尽全力重伤了三个敌人,但他自己也免不了抗上几刀,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被血弄脏到这种程度刚好”没有关系只有敌人无法突破他这道防线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两股战战,还没等它带上审神者大人几欲先走,定睛一看,审神者大人也冲上去了
山姥切国广与其他三刃僵持,瞥见中也赶来,霎时乱了分寸,声音嘶哑地大吼“阿鲁金”
中也镇定自若的勾起嘴角,双腿一蹬逼近敌刀,侧身躲开那些个泛着黑漆漆的利刃,一脚踹飞一个较矮小敌人的脑袋。登时威胁最大的敌短身首分离。
剩下两把敌刃见势不妙,欲图后撤逃跑。山姥切发动追击,砍杀一名。另外一个中也又如法炮制地踹飞了。
“卧槽,”中也也很吃惊,他只想踹人,没想到这一脚的强度有点超乎自己的想象。
山姥切国广身上伤痕累累,他回到中也的跟前。中也抬起下巴冲着他拧眉不悦道“谁让你突然一个人冲上去的”
他神色黯淡,低头沉默不语。
“唉,”中也老成似的叹了口气,“狐之助结束了么,回去了吧”
回到本丸,就直奔手入室。狐之助也就顺势开启了下一项教程手入、修复。
这手入啊,就像是医生给病人处理伤口一样的步骤,狐之助引导着中也去学会感受和运用体内的灵力传导到刀剑的本体上,然后通过灵力与工具修补刀剑的裂痕。
“这些裂痕、豁口就是刀剑的伤情。”
中也听得眉头紧皱,他拿着工具按着狐之助的指导“疼么”他就像是照看他的那位护士小姐一样询问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山姥切国广。
骗人。中也一眼就识破了这种粗劣的谎言。他只能更小心更轻缓。
“审神者大人,你”山姥切国广忍不住出声。
“没有,别说话我要专注”
山姥切国广乖巧地不在说话,看着审神者咬紧牙关的模样还只是个温柔又倔强的孩子啊温热的灵力,熨贴着伤口,山姥切国广直觉酥酥麻麻,感觉不到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