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扎着一个斜斜的马尾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刚好就和几个人面对了面,她保持着温和轻浅的笑容向三个人点了点头,一句话都不说便往大门方向走了出去。
奴良雁归记得那个女孩子叫做栗花落香奈乎,想起了先前从蝴蝶香奈惠那里听到的事情,在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笑着点头回应了一下。
越是接近后院,女孩子们的加油声以及少年们仿佛是为了激励自己而呐喊出来的声音就越发的清晰,他们之中似乎是有人察觉到了什么,动作也开始减缓了下来。
闻到了十分熟悉的气味的灶门炭治郎抬头望那边看了过去。
如果说看到奴良雁归和富冈义勇的时候,他的心情是高兴的话,那么在看到了走在他们身边的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青年之后,灶门炭治郎的心情就复杂很多了。
他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几步冲到了那边去,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张留有清晰疤痕的脸“锖、锖兔”
少年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早在最终选拔的时候就知道锖兔和真菰死在了手鬼的手里,如今再看到了对方以长大了的模样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身前,不禁怀疑起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可不要做出什么自刎的举动呀。”
奴良雁归慢悠悠的开口,成功获得了富冈义勇的一个注目“不是幻觉也不是血鬼术,锖兔是活生生站在你的面前的。”
“好久不见,炭治郎。”锖兔出了声。
灶门炭治郎下意识看了富冈义勇一眼,见到对方向自己点头,那颗心终于就放了下来,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好久不见”
他的嗅觉超乎常人,自然能够闻出锖兔身上既不属于人类又不属于鬼的气味,只是既然富冈义勇都肯定了,那么对方一定就是锖兔本人没有错
“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也停下了训练,黄发的少年轻轻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他是谁啊”
“他是锖兔,给我了很多帮助的师兄”
狭雾山的那些经历对灶门炭治郎来说就是一场奇遇,他没有去询问锖兔是怎么活过来的,只是在注意到对方和奴良雁归之间的眼神交流之后,惊觉“雁归先生,你之前说的师兄该不会其实是锖兔吧”
“恭喜你,猜对了”奴良雁归竖起了食指“其实我先前是第一次和义勇先生见面。”
灶门炭治郎这才有原来如此的感悟。
嘴平伊之助盯着他们几个人看了半天,最终做下了结论“这个家伙的感觉好奇怪”
“伊之助”两名少年同时拉了他一下“这样太失礼了”
“俺又没有说错”
“没关系。”锖兔在那田蜘蛛山的时候就知道嘴平伊之助的特性,摇了摇头。
带着野猪头套的少年抱住了双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灶门炭治郎“权八郎的师兄,很厉害吗”
“锖兔先生很厉害哦”
由于年纪的关系,灶门炭治郎下意识在对锖兔的称呼后面加了尊称“还有,我叫炭治郎啦。”
“知道了,健次郎”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看在了奴良雁归的眼里,让他想起了本丸里面的源氏兄弟,只是髭切那个家伙大概有很大的几率是故意叫错膝丸的名字逗他好玩的,和嘴平伊之助相比像是有很大的区别。
和嘴平伊之助说了几句话,灶门炭治郎就向锖兔介绍起了一直在帮助他们的蝶屋的三位少女,寺内清、中原澄以及高田菜穗,又问“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到这里来”
“听说你们受了很严重的伤,有点担心,所以就过来看一看。”
“我们只是受了一些小伤而已,但是炼狱先生他”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