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必要。”
他望着刚才那两个妖怪离开的方向,微微眯起了眼“那两个家伙身上的气息让我想起了一点东西”
灶门炭治郎看过去“想起了什么”
“没有什么。”
那些都是没有必要和这个孩子讲述的东西,奴良雁归揉了揉他的头发,算是解释地开了口“我知道你担心他们会继续害人,但是短时间之内应该是不会了。我更在意他们之后的东西,所以他们现在还不能死。”
“炭治郎,你明白我说的吗”
灶门炭治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不大明白这些,但是我相信雁归先生”
“那么,炭治郎的信任我就尽量不去辜负吧”
奴良雁归半开着玩笑的口吻仿佛冲淡了刚才的冲突,灶门炭治郎看了看他手中的那缕秀发,轻声提议了起来“我们替她立个冢吧。”
“好。”这一点他并没有反对,和少年一起向不远处的镇外走了出去,在路边的树下挖了一个小坑将头发埋了下去。
灶门炭治郎左右看了看,走到了旁边弯下腰想要捡两块石头立冢,然而动作就这么停在了中途,下一秒就把手按在了腰间的日轮刀上,转身就往林间冲了出去。
“是那个家伙”
“冷静一点,炭治郎”
奴良雁归在一瞬间就来到了他的面前,轻而易举的制止了他的行动“你要去做什么”
灶门炭治郎也因此停下了脚步,只是握着刀柄的手不断地握紧着“是鬼舞辻无惨,他在这个地方”
他的嗅觉非常的敏锐,甚至要比一些犬类的妖怪更加的好用,他的话奴良雁归是相信的,便安抚着他冷静下来“先冷静一些,不要冲动。”
“可是”
“就算我现在放你过去,你能做什么送死吗”他难得的冷下了声,看到了那张常年带笑却忽然板起来显得冷峻的脸,灶门炭治郎失神了一瞬。
炼狱杏寿郎对付上弦之三都困难,更别说是他想要正面对上作为鬼之始祖的鬼舞辻无惨。
可是一想到母亲和弟妹们惨死,灶门祢豆子也变成了鬼的样子,灶门炭治郎的心里就弥漫起了一股火焰以及挫败感。
他的肩膀忽然就轻松了不少,灶门祢豆子自己从箱子里面跳了出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咬住被竹子的嘴只能够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是在安慰自己的兄长,让他不要这么的自责。
“不用担心,祢豆子。”
灶门炭治郎本来就不是那种容易消除的人,再加上不愿意让妹妹担心,他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来,转头看向了奴良雁归“雁归先生,我该怎么做”
“变强。”奴良雁归看着他“你所使用的火之神乐,是唯一能够克制鬼舞辻无惨的呼吸法。”
这是他第一次听说这样子的事情,双眼难以置信的就睁大了“你说什么”
“几百年前那位能够差一点就杀死了他的剑士,他所使用的呼吸法就是你所使用的火之神乐,也就是所谓的起始呼吸日之呼吸。”
奴良雁归向他讲述了这件大部分的鬼杀队成员都不知道的事情“鬼舞辻无惨在那名剑士死后,杀光了所有知晓日之呼吸一事的人,就是为了防止再出现这么一个剑士来与自己作对。只是他没有想到,你们那一脉将日之呼吸换了一个名字流传至今。”
灶门炭治郎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细想了好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个剑士的名字是”
“继国缘一。”奴良雁归抬起了手,触碰了那副花札耳饰让它们晃动了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