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奴良雁归对自己看得是再透彻不过,至少他认为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这一点是不会有错的。
他抬起了头,问“鲤伴,要阻止我吗”
“我倒是想”
奴良鲤伴重新睁开了眼睛,像是已经认命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惜奴良家的人从来都不轻易的改变主意,在这方面上的事情更不会为外力而妥协。”
不论是奴良滑瓢、奴良鲤伴,还是如今正在经历这一切的奴良雁归。
他单手揣进了敞开的和服里,将手臂吊在外面“会很麻烦哦,雁归”
“那也要试试才知道啊。”
奴良雁归淡淡地笑了,双手在身下的岩石一撑,拍了拍裤子上沾染到的灰尘,向那边热闹之处扬了扬下巴“鲤伴,我们回去吧。今天好歹是个大喜日子,别的事情就不说了。”
“行吧。”
他点头,看着奴良雁归与自己相错,才转过身看向了对方缓缓走向光明处的背影,前方还有着站起来的继国缘一。
奴良鲤伴没有办法很清楚自己没有办法让奴良雁归妥协,所以多余的话他不会再继续说了。
他现在的打算就只有摸清楚继国缘一那边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者说用男人的方式和对方好好的交流的。
如果是糟糕的消息的话,那么刚才自己向奴良雁归的妥协就此作罢。
奴良鲤伴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热闹的婚姻一直持续到傍晚,天边的夕阳给庭院镀上了一层温暖的橙色,让已经看了一天院景的各位仿佛又看到一种不同的景象。
“伊黑”宇髄天元喝了不少的酒,没有醉,双眼里尽是清明。
他拉着不死川实弥一起逮住了今天的新人,健壮的手臂压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俯下身在伊黑小芭内的耳边嘀咕着说了些什么,把蛇柱说得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
被迫听话的风柱则是一把推开了他,将眼神瞟向了别处去。
花柱和虫柱也和恋柱说着什么,让看着这边的女性微微红了脸,用手掩住嘴低低的笑了。
身为主人的两人走到了一起,将这一次过来为他们庆祝的朋友们送到了门口。
曾经是甘露寺蜜璃的师父的炼狱杏寿郎转过身,一脸郑重地看着已经换上了花色和服的女性,朗声道“要幸福啊,伊黑,蜜璃”
他们两个的姓氏和名字连在了一起,尽管这个梗已经在今天被用来调侃过许多次了,可是幸福感一点都没有减弱。
两个人同时应声,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了。
柱们和产屋敷一家自然还是要回原来的地方的,而死神们也得回尸魂界,所以在走到了浦原商店不远处时,他们就各自告别了。
真菰向富冈义勇和拖着醉醺醺的我妻善逸的灶门炭治郎笑着挥手“义勇,炭治郎,下次我们再一次去看鳞泷先生吧”
之前他们一起去狭雾山的那一次,一直让她非常的怀念。
灶门炭治郎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和灶门祢豆子一了点头,富冈义勇也是一样,好不容易又一次能够像这样子和大家呆在一起,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的不错。
“好。”
“那么今天就这样子了。”炼狱焱寿郎拍了拍自己后辈的肩膀“加油啊,杏寿郎”
“我知道。”
“那我也走啦。”蝴蝶香奈惠笑着看向蝶屋的各位“下一次见哦”
已经能够很好表达自己情感的栗花落香奈乎点了点头“下次见,香奈惠姐姐。”
各自告别之后,他们就分开了。
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