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之事。”
“说得好。”
云郁赞赏道“太原王手底下的将领,一个你,一个贺兰麟,朕印象最深。”
韩烈临退下时,云郁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你知道葛荣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韩烈“”
韩烈知道他是为那日阊阖门的事生气,有点尴尬道“这,臣也是听说。”
云郁道“你去吧。”
韩烈退下了。
黄瑾看着韩烈背影消失,近前来,道“这人倒是个人才。”
黄瑾进言道“陛下要不要试着拉拢他。他跟那个韩福儿,有些渊源。”
他提到韩福儿的名字,声音压低了些“这人出身低贱。略微给他些荣宠,他不定会感激涕零。”
“你没看出来”
云郁不置可否道“这是棵墙头草。云洪业当初不也极力拉拢他,和他称兄道弟,最后不也被他出卖了吗”
云郁冷道“这人聪明,行事果断,能屈能伸,且极擅审时度势,永远站在强者的那一头。这种人没有忠心的。可以利用,却不可以交心。而且他虽有将帅之才,背后却无宗族凭仗,比起贺兰逢春还差远了。他跟贺兰逢春碰,是鸡蛋碰石头呢。这天底下没有不靠宗族,仅凭自己一人孤军奋战就能成事的。”
黄瑾道“陛下说的是。”
云郁道“这人可以用。不过朕不喜欢他跟韩福儿扯上关系。”
黄瑾道“奴婢明白了。”
云郁为葛荣骂他的事极不爽,特意颁布了一道律令,禁止官员蓄养男娼,违者免去官爵。凡鸡奸者一律论罪,抓进官府打二十大板,还要在脸上刺鸡奸者的字。一时弄的全洛阳的断袖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