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多久,他就突然说不喜欢我了要跟我分手”
“我以前等他半分钟他都舍不得的,可昨晚天气那么冷,我站在他楼下一晚上,给他打了无数的电话,他都没接,也没出来见我”
“他以前不这样的,他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
萧冉冉“”
哎感情脆弱的人类
张轻絮哭着哭着又开始打嗝,车厢内顿时传来了诡异的宛若鸡叫的声音“呜呜呜嗝”
两名护士连带着一旁寡言少语的医生都望了过来,萧冉冉顶着四双眼睛的凝视,顿觉压力巨大“那那不然我带你去见见他,看他是不是真的不爱你了”
渔村山脚。
黑色宾利稳稳地停在满是鹅卵石的小道上,司机替后座的傅嘉言打开车门后,见他迈着虚弱的步伐走向不远处车头变形的迈巴赫,越靠近那辆静静停在原地的车就越紧张,就连垂在两侧的手,指尖也不自觉蜷了蜷。
直到脚步在驾驶座破碎且半开的车门前停下,目光落在那被割断的安全带上时,傅嘉言才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被送往医院前所发生的一切,并非他的幻觉
他听到她丧气地说“没救了,等死吧”,也听到她有气无力的那句“都快自身难保了还要救你”。
傅嘉言目光落在衬衫包裹下毫无伤痕的手腕上,不知怎地,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女孩轻飘飘的“自身难保”四个字。
越想,心里就越不安。
“大少爷”司机在他身后试探性地开口,“我们出来的时间太长,要快些回去了。”
他也是顶着多方压力,不得已听从大少爷的吩咐将他从医院接出来的,再不赶紧回去
话音刚落,就见前面站着的人身子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