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关的紧紧的,没有半点动静。
长安确定走廊没人后,闪身到对面的卧室前,伸手敲了敲门。
一长两短,三下。
等了等,还是没有动静。
长安又试着敲了敲隔壁,依然没有回应。
得到这种结果,长安有些头疼的拍了拍额头。
不知道这三个人又是着了什么道儿
她现在一个人,也不好随便跑去探查。想了想,长安决定让自己睡个短暂的好觉。
往门把手上扣了个玻璃杯,长安就扑进软乎乎的被子里准备睡觉了。
至于其他人,明天应该就醒了,刚才疑是凶手的那个人既然拜访了自己,那么应该就不会再去拜访他们了。
虽然她也搞不懂拜访者到底在想些什么。
奇奇怪怪
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声,长安就很快陷入了酣睡。
她做了个梦,一个很短暂很短暂的梦。
梦里她一袭白衣孝服,跪坐在一座古老宏大的陵墓前,手里扬起的白纸被风吹的漫天飞舞,身后跪了数千身穿孝服的人,也全都在悲怮哀哭。
说是梦,不如说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画面,片段。
短暂到长安只觉得自己是在闭眼和睁眼的一瞬间,就有的这个梦。
不过她并不是因为梦醒了才睁眼,而是那水杯砸在地毯上时,发出的沉闷声给惊醒的。
根本没有回忆那个诡异梦境的闲心,长安随手拿着一截铁棍,坐在床上屏住呼吸,神经紧绷地注视着门口的方向。
门外有人。
对方正在试图进入她的房间。
只是
对方应该是试着按压了好几下门把手,却没有成功打开门。
听着门锁的咔嚓咔嚓声,长安偏着头,陷入了茫然。
第一次的拜访者,有钥匙,但是那位的操作骚的很,不进来就算了,还又帮忙恢复了反锁状态。
这一次的拜访者,像是不知道有反锁这种东西,门锁试着按压了一次又一次,机械又固执。
所以
“我今晚还能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