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飞身落在那古怪猛禽之上的彭英楚,司马信学冷笑道“没想到彭峰主竟然连自己的徒弟都不如,还要靠着坐骑凌空,真是叫老夫大开眼界。”
彭英楚没被激怒,反而轻笑道“何必呈口舌之力,武道武道,打出来的才是真道理”话音未落,彭英楚的身影突地消失了,与此同时,那原本驮着她的坐骑猛禽背上一空便一声长啸后猛向下冲去。
司马信学本就十分警惕,身后灵觉示警之时,极快地反身挥剑防守。
却只见彭英楚双手握着一柄半臂宽的巨大重剑向他砸来。
真的就是砸
司马信学也是第一次见到能把剑使出锤子效果的武修,可此时容不得他分神去惊异,本能地举剑相抗。
只听“砰”的一声,司马信学竟被砸得向后翻了十几个跟头才稳住身形,握剑的右手止不住的颤抖,心肺更是被那奇猛的冲力震得隐约作痛,喉头泛起一丝腥甜。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彭英楚这把重剑原本背在身后,拔剑挥剑,向下砸砍,一系列的动作快若闪电,却不可能轻如飞鸿,这一剑挥毕,上冲之力耗尽,身体便开始下坠,此时那只古怪的飞禽坐骑已经冲到了彭英楚的正下方。
轻巧落在宝贝坐骑背上的彭英楚,左手拍了拍它的颈项以示褒奖。
此时彭英楚旧力耗尽,新力未生,本是一个很好的进攻机会,但司马信学被砸得全身又酸又麻,根本动弹不得。
一瞬的交手,司马信学已经搞明白为什么身为甲卯峰的峰主,彭英楚却没有像他两个徒弟那样直接轻身凌空了。并不是因为她修为不够,而是她的兵器太特别,重得能砸死人的巨剑,威力惊人,自然重量也很惊人。
背着这样一柄剑,寻常武修可能路都走不动,更别说凌空了,而彭英楚却能用来做兵器,挥剑的速度竟然还如此之快,当真令人惊叹。
司马信学不敢贸然进攻,彭英楚却不会坐等他休息着,身形化作一道残影
“砰砰砰”
这次却是接连三击。
直接把想要抗上一抗的司马信学砸出了内伤,体内灵力紊乱,维持不住身形凌空,直接向下坠落了去,直到勾住一棵长生树才立住。
同样身形下坠的彭英楚这次没有选择落在坐骑的背上,也落在了一棵长生树上,脚尖轻点树枝借力后急速冲向司马信学,抬手又是一剑砸来。
司马信学不敢再接了,闪身躲避,又因经脉作痛、灵力运转不畅,做不到轻身凌空,只能在夜林里穿梭,借助树枝掩映腾挪。
他抱持着彭英楚以重剑为兵、肯定不持久的念头,想先和她慢慢耗着,伺机反击。
彭英楚一见司马信学如此,便猜到他是不想再和她在空中打了,可欢喜得很,笑道“我就喜欢和人在地面打”
紧咬在司马信学身后,时不时地砍几剑,只见百尺之高的长生树分分被砸得轰然倒地,她的速度却没慢上半分。
如此一跑一追,不一会儿就都不见人影了。
一直旁观掠阵的窦煦叹了口气,对于雪风道“师父又打得起兴了。”
于雪风耸耸肩道“意料中事这边怎么办咱们收拾了”于雪风指着六艺门一直没动弹的那三艘灵舟。
而就在两人交谈间,一直静止的三艘灵舟中的一艘,忽地动了,正在缓缓后撤,看样子是想拉开和凌霄城的玄武舟的距离。
这直接把于雪风看傻了,满是不可思议地道“他们是傻逼吗”
耳朵趴在禁闭室的七巧锁上,用耳朵听着声音,一点点地调试,沈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