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鱼看着那个上一秒还带着笑和他开着玩笑的小师姐下一秒就像个沾了血的布娃娃一样
脆弱,苍白,了无声息。
阳光透过车窗的玻璃照到小师姐的脸上,明明是那么美的画面,筱鱼却一阵心寒,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样的画面,就算是换成自己也好
筱鱼想把小师姐都手握住,紧紧的握住,这样,大概就能把小师姐冰凉的手给捂热乎吧但是等筱鱼刚要伸手握住小师姐的手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伸出来一只手“啪”的一下打在了筱鱼的手上。
“把手给我收回去没看着小师姐手上插着针呢嘛你这一爪子上去还能好了”
“哦。”
筱鱼默默的收回手,然后紧盯着小师姐不放,生怕他的眼睛松开了一秒,小师姐就会从他眼前儿消失一样。
从火车站到医院,十几分钟的路程,筱鱼就这样一直盯着小师姐,愣愣的,看着让人心疼。就连随车的医生帮他处理了胳膊的擦伤和脱臼都没有发现。
也是,要是发现了的话早就发现了。毕竟筱鱼那么怕疼的一个孩子怎么会连那么疼的胳膊脱臼都没发现呢
小师姐期间醒过一次,她看着筱鱼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因为带着氧气罩,所以说些什么也听不大清,小师姐也就放弃了,但是和小师姐相处多年的筱鱼懂她想说什么。
她想伸手擦掉自己的眼泪然后安慰自己说她没事儿,说她一点都不疼。
骗子怎么可能会不疼那么长的一把刀啊,就这么戳进了肚子里,只剩下刀把露在外面,鲜血都把她穿的那件天蓝色的上衣给染红了,怎么可能不疼呢
筱鱼就坐在手术室门口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腿坐在门口,突然晃过神来不知道在找些什么,直到摸到手机才停下来。
“喂,姥爷,我姐出事儿了。”
“我没有事儿。”
“嗯,在南京。就在上回辫儿哥的内个医院。”
“现在刚进手术室。”
“姐夫,我姐出事儿了。”
“我没事儿。”
“在南京,就在上回辫儿哥的内个医院。”
“刚进手术室,跟姥姥姥爷说了,马上给辫儿哥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
“辫儿哥,我姐出事儿了。”
“我没事儿。”
“在南京,就是上次的内个医院。”
“刚进手术室,刚才和姥姥姥爷还有我姐夫说过了,家里边儿还没说呢。”
“嗯,我马上给师爷师奶打电话。”
此时的北京已经一片混乱,如果有有心人蹲点的话会发现今天的北京机场出现德云社的人的次数有些太多了,而且脸上都是一脸的担心和不安,每个人的心情都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而且他们还都不约而同的都买了当时最近的一班飞往南京的机票。
筱鱼通知的人不多,除了小师姐的兄长父母还有先生之外,也就通知了师父师娘、郭麒麟和当时在他身边的诸葛瑾、还有和小师姐亲近的几个人。
虽然说通知的人不多,但是架不住有些人在接到消息的时候身边还有不少人听到了这个消息,所以说到最后来到医院的人也不是很少。
最先到医院的是第一个接到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