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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溶洞一夜(2/3)
的整个幽冷空旷的溶洞分外明亮。
    殷无极道“睡会吧,你这几日都未休息好。”
    云梦城不曾停歇的明争暗斗、将夜的刺杀、叶轻舟的逼问,都让他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面上也露出几分疲态。
    他本就神魂不稳,最是经不得折腾,被风一吹,更是面色苍白如纸,唯有眉眼犹如寒水,幽幽地一片,让人看不清心思。
    殷无极的宽袍大袖将他裹了严实,料峭的寒风被他以身体挡住,却最是温柔妥帖。
    他的怀抱也是温暖的,透着腾腾的热。
    谢景行委实是累了,却知道自己这么偎进他的怀里,实在是太暧昧,于是徒劳地挣了一下,低低道“这怕是不太妥当。”
    殷无极一勾唇角“怎么不妥当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坐在我怀里的次数还少怎么又这般矜持起来”又侧了侧头,恶质地笑道,“你莫不是以为,如今再撇开关系,故作生疏,我们就清白了”
    谢景行知道,他与殷无极的关系太微妙了,以至于他都习惯了孽徒时不时的撩拨,甚至还有心情嘲他一番。
    他道“清白倒是谈不上。”
    明明耳鬓厮磨,甚至云雨过,关系却是朦朦胧胧,从未下过定论。
    他们同为男子,又各是一道至尊,这样荒唐的师徒关系,怕是整个五洲十三岛找不出第二个来。
    如今想要撇清,着实晚了些。
    若是有人知晓,圣人谢衍曾和自己的徒弟有过这种为世人不齿的不伦关系,怕是要被世人骂到怀疑人生。
    殷无极笑了“何必在意他人看法,你现在就是投入我的怀抱,随我回了魔宫。我保证,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一个不字。”他压低了声音,字字带血,“若是有人不听话,交给我处理便好,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办事哪里需要旁人置喙,离经叛道的事情做了一箩筐,也没见有人敢指着他的鼻子打骂,这么做了的,人全扔在血池当花肥呢。
    可他这又是诱哄,又是承诺的,却像是半真半假。
    谢景行却是第三次拒绝了他,眼眸幽幽沉沉,道“你明知道我想做什么。”
    殷无极也不生气,只是搂着他的腰,把他带到腿上,让他坐的更舒服些。
    谢景行也不打算做出一副刚烈模样,非要与他划清界限不可。到底是做都做了,欲盖弥彰反倒显得自己在乎。
    他就是没想到,五百年了,殷无极却还是不肯释怀。
    明明恨极,却又不肯杀他,摆出一副温柔可亲的神色,面具下却是一副森然脸孔,如见到猎物一般死咬着他不放,像饿极了的狼。
    谢景行确实倦了,也索性不与他争这个利害,便顺了他的意往他怀里一靠,不多时就阖了目,呼吸均匀地睡了。
    殷无极想,他倒是心大,当真不怕他做什么
    可看着他苍白的面容与微微颤抖的眼睫,却无端起了几分怜惜,把人揽在怀里,规规矩矩地不再动了。
    在火光中,殷无极犹如一尊高大缄默的神像,玄衣逶地,长发披散,端得是神姿高彻,气势君华。却是动也不动,保持着让他睡的最舒服的姿态。
    谢景行窝在他的臂弯里,睡的不太踏实,呼吸却是清浅的。
    他像是清楚的知道,到底哪里才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坦坦荡荡地利用了他些许柔软的心思,毫无压力地接受了他的庇护。
    倒是个因时而变的实用主义。
    他微微垂下眼帘,端详着他的侧脸,温润如美玉,却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用视线反复扫过,从清远的眉峰,染着霜意的眼睫,到高挺的鼻梁,然后是那一点淡红色的唇珠,如同朱果,可以一口含住,轻抿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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